【检测中】
【前言篇结束!】
【新手期教程结束,耗时年个月天h,结果导致历史曲线偏移度,主线进程偏转,天幕编织构建,幕后操控指数综合评价,优秀!】
【新手保护期结束,外挂正式开启】
【主线任务开启操控剧情,任务要求参与进正剧中,让剧情从表面上看起来贴合原著,但内在赋予不同的核心!(ps一个优秀的幕后黑手要善于伪装和掩饰,套用别人的本子来隐藏自己的故事,表里不一才是精髓!)
构建天幕,任务要求编织一张隐形的天幕覆盖住世界,并让世界相信它原本就存在,是自身[免疫系统]的一部分,且不顾一切的保护天幕,直至无法剥离。(ps杀死或平推一个世界从来不是目的,世界本身才是那颗最珍贵的果实,隐蔽的腐蚀和摘取掉它吧,切记,不要引起[果农]的注意!)】
【主线任务成功,奖励开启[副本]和[地图]构建功能;主线任务失败,永久滞留在本世界等待死亡!】
【正式剧情迈入】
古朴的座椅上,辉夜奈见有些头疼的看着眼前浮出的字幕,四年前,他通过直播向世界宣布新时代开启时,这行字幕就用血色标注,突兀的浮现在自己视网膜上。
当然,
那个时候字幕显示的[新手期]还未结束,而是尚在[铺垫保护期]中,[主线]任务也未开启,处于[未解锁]的状态,但任务的字幕却提前暴露在辉夜奈见眼中,算作是一种先导提示。
辉夜奈见以深厚的文字解析功底,当时就察觉到[红色字幕]背后透出的诡谲,他顿时意识到——自己的外挂大有问题,绝逼不是一个幕后黑手系统那么简单。
什么叫作表里不一?
主线任务字里行间就好似不是在说人话,这句话他细细揣摩了一遍又一遍,终于翻译过来,就是要让剧情表面上看起来贴合原著,但实际上却是另外一个故事!
想要做到这种事情,有可能么?
简直就离谱啊!
而第二个主线任务每一个字就彻底透着惊悚的味道了,有一种图穷匕现的恶意隐藏在其中。
什么叫摘取一个世界?
世界的自身免疫系统是什么?
世界怎么就是一颗果实了?
[果农]又是谁?
这年来,辉夜奈见一直在思索这些诡异惊悚的问题,各种荒诞离奇的脑洞在他心底频繁浮现,但鉴于外挂透漏的线索极少,他所有的猜测都无法印证,根本得不出正确的结果。
辉夜奈见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系统对[幕后黑手]的定义恐怕不是狭隘意义上的单纯解读,背后对标的深意怕是深不可测。
这个外挂于自己而言,不单是蜜饯,很可能还是砒霜,唔是裹了蜜饯的砒霜,而外裹的糖衣自己已经都吞食入腹了。
辉夜奈见严重怀疑,从自己的死亡复苏,到解封静灵庭,在到之后在幕后伪造这个世界的历史,以及利用天幕直播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系统在一步步引诱自己,为的就是
[幕后黑手]系统名副其实啊,这个系统大有问题!
辉夜奈见倒不气愤,毕竟若是没有外挂,他早就死了,哪里能在这个世界搅动风云呢,这个糖衣他吞食的甘之如饴。
何况,
将一个世界如同果实般摘取掉,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听起来就令人兴奋,辉夜奈见在忐忑恐惧之余,更多的还是连灵魂都为之颤栗的激动。
如果这真的能做到的话,
那可真是太美妙了!
辉夜奈见实在幻想不出那一幕,但他哪怕只是想想,呼吸就会变得急促炙热,哪怕,这中间的操作难度会很恐怖,或许稍有差池就会被所谓的[果农]发现,而滞留死在这个世界。
但,
那又怎样呐!
与摘取一个世界的诱惑相比,死亡的代价简直太微不足道了,要知道,那可是[摘取]世界啊,远不是占领、拥有、支配一个世界而已。
词义上后者依旧在世界之中,而前者却是将世界攥在掌心中,辉夜奈见思索了四年,他很确信外挂表述的[摘取],不是虚假意义上的比喻,而是,真正的形象意义上的真实描述。
为此,
这四年来,辉夜奈见可是一字一句的剖析着字幕里的深意,完全按照外挂的提示,隐蔽且不为人知的在这个世界埋入了一颗颗棋子,处心积虑的铺垫等待着,正剧的开始。
四年来积攒的声望值是一个高额数值,无限城被解封掏空,真正被兑换掏空的那种;虚夜宫的声望值也积攒够了,这主要得益于自来也的“末日说”,可惜还差个崩玉;静灵庭更是在天空云霾深处被投映出轮廓,又有两名番队长被解封,这主要就得益于[蓝染惣右介]时不时在现世隐蔽的走动,以及私底下有某些番队长秘密和晓组织接触过。
每周商城的兑换,每次哪怕只是兑换一到两个,虽然,精品不多,大都是些杂件儿,但四年的积累下来,辉夜奈见的库存里的小玩意儿也堪称五花八门,而其大多数也都被其用到了暗中布局的棋子身上。
总之,一切都在隐蔽的布局中,按照[血色字幕]的指导纲领,这四年,辉夜奈见可是小心翼翼且处心积虑的完成了铺垫布局。
忍界看似难得的平静下,实则早已暗流汹涌,礁石密布,无数蛰伏的棋子或许即将从黑暗中露出一抹危险的狰狞。
“摘取掉这个世界么!”
座椅上的人影轻轻探出一只手掌缓缓的虚攥住空气,一团气旋在其掌心旋转凝固,
“筹谋四年的等待,终于可以开始了,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低沉的呢喃声在高空回荡,逐渐隐匿消散入云端空气,无声的随风飘入向远方的波之国。
潮湿的海腥味儿弥漫,一座巨大的断桥下,一艘破舢板的木船悄悄地起航,达兹纳神色慌张困在额头上的长绳被汗水浸润湿透,在他身后跟着一个穿着深紫色和服,发髻宽低中分,气质优雅但面貌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女,眉宇中隐藏着淡淡的忧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