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可太热闹了(2 / 2)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还有蒙的。

江怡想着,时间也不晚,反正也没事干,就把种植和养护方法告诉了白桁。

“水浇多了,这个时候,种子应该发霉了,土壤应该有异味了。”白桁认真说着。

玉米换了个大花盆,还把水浇透了,放在阳台上。

阳台还是墙制,不是窗户,不烂就奇怪了。

江怡瘪着嘴,一副要哭的模样:“你别吓唬我啊,裴教授说,所学的知识可以养活了,养死了,那就是没认真听,重修。”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让你离他远点,你不信。”白桁说着把电视按了暂停。

江怡不信,一定要回去看,结果手机响了。

可爱学姐:“救命啊,有没有人管啊,我玉米种烂了,花盆太小不行,太大也不行啊。”

江怡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

江怡:“呜呜,怎么办,听说要重修。”

可爱学姐:“那倒不至于,他后面会一直给种子的,我有个姐妹种了一学期,全烂了,也没让她重修。”

江怡悬着的心慢慢放了下去,她快要吓死了…

白桁躺在沙发上裴修言靠不靠谱啊,开学就让人种玉米,是想教,还是不想教啊,看看把他家小丫头吓得。

江怡破罐子破摔,直接靠在了白桁的身上。

可爱学姐都说没事了,有什么好怕的。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白桁要独守空房五天。

江怡看着沉着脸的白桁:“我妈会去学校,别让她撞见了,乖。”说完她在他的唇上摩擦了两下。

白桁弯下腰,按着江怡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晚安吻。

江怡抱着白桁,撒娇道:“嘴都没好的了,都被你亲疼了。”

白桁眼神黯了黯,临走了还有勾他。

他像是有自控能力的人吗?

“老公给你揉揉。”白桁说着他伸了过去。

江怡害羞躲开:“咬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心疼,我先走了。”

白桁只能把江怡送上电梯,然后独自回了家。

沈图跟在江怡身后,嘴上叼着烟,但是没有点燃。

“夫人,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证据充足,有两个就算不判刑,也得公开道歉。”沈图说着低下头看着江怡。

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心软了。

江怡不是活菩萨,这件事闹得全学校都知道了,网上都有,但是没有在空间里那么厉害,但是阅读量肯定过万了。

她如果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接下来还要在大学上接近四年的学。

因为网暴而死的人,大有人在。

他们发第一次,不说,那第二次呢,就没想过,被他们污蔑的人,接下来怎么活吗。

带来怎样的后果,他们跟本不想,编着编着,恐怕连自己都信以为真了。

江怡绝对不会心软,他们不是小孩子了,都已经上大学了,难道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吗?

不上网吗?不知道网络暴力有多可怕吗。

或许有原谅网暴的人,但她肯定不是。

江怡刚到学校不久,就被导师和导员带到办公室了。

这件事闹得太大了,教育局都开始关注了。

“江怡,你应该先联系我们,现在这事闹得…”

“如果导师觉得我错了,那这个学上不上,没什么意义。”江怡现在原地,坚定道。

导师叹了口气,这学生平时看着挺内向的,话不多,独来独往的,她还让导员问了几次…

“我们当然不是觉得你做错了,学校,我和你的导员,是学生的保护伞,只是我们是最后知道这件事的,被校方批评了,以后有事,我希望,你能第一时间告诉我们。”

导师确实不太开心,毕竟她一大早就被校长训斥了,惹了一肚子气回来。

“谢谢,我知道了。”江怡背着手,表情不变。

她是受害者,她永远没错。

一节大课结束后,江怡被带到了校长办公室。

里面坐了好多人,有学生有家长。

“江怡。”郭颖眼泪含在眼眶里:“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也没说什么,就是说,你让我们带东西,没有给钱,这也是事实啊。”

她身边坐着一位七十来岁的老人,浑浊的双眼带着歉意。

“这孩子,没有父母,我又不识字,没管教好,学校怎么处理,我们怎么听。”老人牙掉了,有些口齿不清。

江怡眼神低低的,七十多岁的老人,穿着满是泥的布鞋,身上的衣服已经洗的泛白了。

她不忍心去看。

裴修言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没有吭声。

“这有什么好折腾的,不就是发了几条信息,几张照片吗?就这样,就开除我孩子?凭什么?”一个中年妇女拍着椅子扶手,大声嚷嚷道。

江怡抬起头,沉着一张漂亮的小脸:“凭你儿子犯法了。”

“你说犯法就犯法啊,你有什么证据,我还要告你污蔑我儿子呢!”中年妇女嗓门特别大,吐沫星子都飞出来了。

老人坐在椅子上,有些不知所措,声音颤抖:“丫,读书重要,做人更重要,你咋能犯法呢。”说着他抬起手擦了擦眼睛。

他一把年纪了,好不容易把孙女养大,还考了大学,为了她上学,他把能借的都借遍了,家里三头猪都低价卖了。

没想到,刚开学,就闯这么大的祸。

“爷爷,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郭颖哭的不行。

“回家吧,到啥时候,也得学会做人啊,人家女也不大,你凭啥伤害人家啊。”老人说着,站起身,腰已经直不起来了。biqugebiz

中年妇女气的脸色通红,来的时候,在大门口说好的,打死不认。

老头七十多了,她不信学校敢怎么样。

结果这老头不懂变通,可能一辈子没出过村,死脑筋。

现在这种情况,就是不能承认,反正东西都删了,说被盗号了,手机放操场被有心人拿了,都有可能。

反正,法院人来了,也得查清楚。

死不承认,他能怎么的。

法院不吭声,学校就没有资格开除学生。

江怡看着驼背道歉的老人。

就在这时,门被打开了。

江学磊,进了校长办公室:“不好意思,我儿子给你们添麻烦了。”

江怡:“…”

没事,就鼓捣孩子了,又一个私生子…

恶心至极。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