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白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怀里缺了个小丫头,怎么都不舒服,因为光线刺眼,他半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手机。
小丫头心够狠的,给她发了那么多条消息,竟一条都没回,看来是死了心的要跟秦玉华走了。
白桁坐起身,夹着烟的手撑着额头,最后没办法,他只好用混的
白桁:“五分钟后,回我们的房间,不然,我去找你。”
江怡覆着面膜拍了拍脸,看到手机亮了,她用骨节敲击了两下屏幕,看到信息后,她眉心皱了一下,老混蛋,就会威胁人,但不得不说,非常有效。
她还真不敢让白桁大半夜来找她。
“妈,你先休息,我去拿我的抱枕,不然睡不着。”江怡摘下面膜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秦玉华坐在床边,双腿交叠,腿上放了一份文件正看着,听到江怡开口,她头也没抬的“嗯”了一声,自己女儿那点小毛病她还是清楚的。
江怡穿着拖鞋,毛绒款的白色睡衣,走路发出“踏踏”的响声,因为拖鞋太大了,有些不跟脚。
白桁穿着睡衣,披着外套坐在屋子外的木制台阶上,手里还夹着烟,没办法心情郁闷,没处发泄,烟瘾上来根本控制不住。
江怡进了院子:“大晚上不睡觉,也不知道你折腾什么。”江怡说着对着手“哈”了一下气,她出来的急,没来得及披外套,虽然睡衣是毛绒款,但还是架不住深冬深夜的冷。
白桁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江怡的身上:“进去说。”说着他将她冰冷的手握在手心里。
江怡跟着白桁进了屋子。
白桁拿过茶杯倒了杯热茶。
江怡披着白桁的外套坐在椅子上,手撑着下巴,看着面前的男人:“何必呢。”
白桁的手顿了一下:“宝贝,非走不可吗?”
“我因为爱你豁出去太多了,我以为你会懂,结果你两句话,犹如抽在我脸上的巴掌。”江怡说着按着白桁的手,让他停下来:“还有,我不能太自私了,我得顾我母亲的安全。”
白桁弯下腰,冰冷的唇印在江怡的额头上:“岳母身边跟着的几个保镖,都是我精挑细选的。”
还不等江怡开口,白桁补充道:“从宴会遇你开始。”
既然想跟小丫头在一起,就不可能不顾她家人的安全。
江怡慢慢松开手,拿起白桁手下的茶杯,表情有了微妙的变化。
“还有,给岳母使绊子这件事,最后钱,不全进岳母的口袋了吗”白桁手撑着桌子。
江怡捧着手里的茶,白桁确实不太会沏茶,茶叶还飘在上面,她拿到嘴边吹了吹,抿了一口后将茶杯放回到了桌子上。
“你为我做的一切,我会用一辈子珍惜,至于那两句话,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吃醋,话赶话说到哪了,我发誓没有一星半点侮辱你的意思。”
白桁说着,高大的身体慢慢蹲了下去,将江怡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指腹轻轻摩擦着。
江怡沉默了良久,缓缓开口:“我妈还等着我回去呢。”
“是我太混蛋了,怎么能这么说宝贝。”白桁仰起头:“宝贝想怎么罚,就怎么罚,别气了。”
“自己想。”江怡说着不管白桁直接站了起来。
白桁站在江怡身边:“我写份检讨?”这还是问了某个学长得来的,让他写份检讨并不难。
江怡仰起头看着白桁:“美得你。”他是博士,写个检讨还不跟做二十以内加减法似的。
白桁弯下腰手撑着她吻了下去。
也不知道老男人哪好了,把人迷的团团转,脑子都丢了一大半。
“谢谢宝贝。”白桁声音沙哑。
既然肯罚,那就说明还有回转的余地,也就是说,江怡松了口,肯给他一个机会了。
白桁将江怡送到临院后,拿着自己的外套,看着小丫头进了屋子后才离开。
秦玉华还在忙工作见江怡空着手回来,她疑惑道:“你抱枕呢?”
“被白家仆人拿去洗了,我就不想要了。”江怡说着坐在床边,头贴在秦玉华的肩膀上:“今天抱妈妈睡。”
秦玉华笑着摸了摸江怡的头:“今天听白家老太太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不打算让你走,你是怎么想的?”
“因为之前说好的,是一年,所以我打算,说话算数。”江怡说着看向秦玉华:“主要,白四叔叔帮过我们,他反过来求我帮忙,我不能言而无信吧。”
秦玉华也知道,有些事情,如果没有白桁的帮忙,不可能这么顺利,但是让女儿住在这
“你离白林亦远点,知道吗?”秦玉华怕他们在一个房檐下住着,会发生其他的事情。
白林亦绝对不是良配,就算家境好,也绝对不行。
江怡举起手做出发誓状:“妈,你放心,我绝对,绝对不会跟白林亦在一起。”
跟他在一起还得了
“我在这住两天就走,你爸说什么都不肯离婚,跟我耗着,我得想办法才行。”秦玉华说完叹了口气,眼里满是舍不得和不放心。
江怡在秦玉华的身上蹭了蹭:“放心吧,婆婆对我很好的。”
秦玉华回想了一下,那么贵的扇子说送就送,而且看江怡的衣服,都是定制的,对她应该不差。
这么一想,好像在这比回去强,免费江学磊找她麻烦。
秦玉华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这时电话响了,她看了一眼江怡后,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江怡拿出手机,不用想也知道,白桁给她发了信息。
一想到他刚刚那副可怜样,她就忍不住嘴角上扬,但是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不然他下次还敢。
白桁:“宝贝,还疼吗?刚刚你来,忘记给你上药了。”
白桁睡不着,正跟沈图喝酒呢,江木躺在一旁手里拿着热牛奶,无语的看着天花板。
江怡看到短信小脸一红,不舒服是肯定的,他太粗鲁了。
江怡:“疼啊,疼死了。”
白桁放下酒瓶子,站起身,回头一想,不行,岳母还在呢,没办法给小丫头上药。
他起身走了出去
沈图吃着花生米,翘着二郎腿,看江木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他搓了两粒喂给她。
“滚犊子。”江木将嘴里的花生米吐了出去。
沈图轻哼一声:“爱吃不吃,屁事真多。”
江木咬着牙:“你他妈给我等着。”知道她不能喝酒,他们两个偏偏在这喝馋她。
“等着你-含。”沈图笑着道。
江木指了指自己:“有本事你过来啊,我没说不行。”
沈图挑眉,她做了手术,医生说至少六个月
“我没本事。”沈图拿起酒瓶子,直接承认。
江木:“”
狗男人。
白桁让人把消炎药膏装进了化妆品的瓶子里给小丫头送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