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被白桁捂着嘴,小脸憋得通红
早上,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撒在江怡的脸上,她缓缓睁开眼睛,白桁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她咬着牙推了推。
白桁睁开眼睛,看了看江怡,昨天的事快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头疼--”
白桁沉声说完,揉了揉眉心。
江怡掀开被子,怎么没疼死他,结果一下床,她就察觉到不对了。
白桁:“”
江怡拿起一旁的衬衫擦了擦腿,然后丢在了白桁的脸上。
“宝贝。”白桁将衬衫拿了下去。
“别叫我,谁是你宝贝。”江怡怒气冲冲,光着脚向浴室走去。
白桁揉了揉黑色短发,他很少喝多,不,准确来说,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让江怡赶上了。
他之前喝了酒都是直接睡觉,也不折腾人啊
江怡洗着热水澡,白桁穿着家居服站在外面等着。
小丫头八成气坏了。
等了十几分钟后,江怡打开了浴室的门,身上披着浴巾,完美的身材一览无余。
白桁伸出手搂住纤细的腰肢把人带入怀中:“宝贝,昨天是我的错,我下次绝对不会喝那么多酒了。”
江怡狠狠瞪了白桁一眼。
白桁弯下腰,将下巴抵在江怡的肩膀上:“兄弟们都在,等他们走了,你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江怡懒得搭理白桁,越老越混蛋,话都不想跟他多说一句。
白桁往江怡的颈窝处蹭了蹭:“我们是夫妻,运动一下,怎么了?”
面对白桁突如其来的撒娇,江怡有些无措,她其实也没那么生气了,他说的没错,他们是夫妻,不然就显得太娇气了,每次都因为这个生气,跟个气包似的,没意思。
“你先去洗澡。”江怡声音缓和了许多。
昨天她确实很生气,但是他昨天因为喝多,说了许多的话,包括一些她不知道的。
原来,他得付出都是默默的,看不见的。、
白桁直起腰,揉了揉自己黑色的短发,他现在不是很想动:“宝贝,你给我洗,怎么样?”
“别得寸进尺,不洗算了。”江怡说完向沙发走去。
白桁嘴角上扬,还以为小丫头会翻脸呢
江怡坐在沙发上,手搭在靠背上,她的腰别提多酸了,如果每次都这样,她不抗拒才怪。
白桁站在花洒下,由着水珠穿过腹肌,连成一片水痕,看来以后不仅仅要戒烟了,还得戒酒,幸好昨天没有伤着小丫头,还有点分寸。
但是下次,可就不一定了,她还小,有些时候,确实不能太疯狂了。
江怡坐在沙发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昨天没有任何的措施,但是她还不想这么早的生孩子,白家的事忙完后,她还得回去读大学,有文化,有实力,才有底气。
白桁从浴室出来时,看到江怡正在跟仆人说着什么,露出的一小片脖颈有些发红。
“宝贝。”白桁走到江怡身边:“怎么了?”
江怡红着脸看向白桁:“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白桁穿着江怡买的v领毛衣,生下是比较宽松的黑色休闲裤,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了不少。
白桁将手臂搭在江怡的肩膀上,然后看着眼前的仆人:“你说。”
“夫人,夫人说要紧急避孕药”仆人说完低下头,虽然知道白家是夫人说的算,但是四爷问,她不敢不答啊。
白桁挑眉着眉,看向身边的小丫头:“熬中药,刺激性小一点的。”说着他长长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啊,又不是不给你生。”江怡用手肘怼了白桁一下,嫌弃道:“重死了,把胳膊拿走。”
白桁直起腰,单手插着兜:“得了,我估计,我得跟学长一样,老来得子。”说完他转身进了屋子。
江怡无语好半天,谁让他岁数大的。
白桁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了一眼,有一篇新闻得到了他的注意,昨天市中心发生了一场车祸,十死,二十二伤。
江怡坐在白桁身边,抱着双腿:“太惨了,人都撞成肉饼了。”
白桁指了指:“你有没有觉得,这辆黄色的跑车,有些眼熟。”说着他快进了一些。
江怡的脸色沉了沉,这不是john·giovanni的车吗,竟然有人敢对族长下手!
“不过死的并不是他,而是他的司机,他昨天留在了酒店,并没有回家,躲过一劫。”白桁说着按了暂停键。
江怡看向白桁,脸色有些不好:“从今天开始,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离开白家。”
白桁转过头看向江怡,小丫头被吓得不轻,但是这种危险,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只不过江怡一直在,他很少出门,所以遇到的此事不多。
“你先给我揉揉腰。”江怡说着枕着白桁的大腿,拉着的他:“我九十多斤,要承受你的重量,太要命了。”
白桁给江怡揉了揉腰:“那下回,我们换一下,我承受宝贝的重量。”
“不要脸。”江怡小声嘟囔。
白桁手上微微用力:“我要是要脸,你这会指不定跟谁处对象呢。”
“你还别说,我上学的时候,经常被人搭讪要微信,全是男大学生啊”江怡故意的,老男人自己想找难受,那就成全他。
白桁支着双腿:“男大学生有什么用,撑死十八。”
江怡狠狠在白桁的腿上掐了一把,说说就不着调。
“宝贝,我们试试好吗?”白桁说着努了努下巴:“先亲一下。”
江怡转过身,面对沙发靠背:“你做梦吧,这辈子都不可能,脏死了。”
白桁拿着遥控器,也不继续逗江怡了,小丫头脸皮薄一会真生气了,还得哄。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