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乡握着江怡的手,让她不用担心。
江怡的心跳很快,过了七天她就能去见白桁了,但前提是,她能活下去。
还没等到地方,就听到了飞机的轰鸣声,震耳欲聋,听起来不是一架那么简单。
“白家人来了。”司机开车的时候,敲了敲耳机。
杜清坐在飞机上,一身黑色得体的旗袍,手上拿着红色的佛珠手串,身边跟着白家的十二组。
当然包括白烁,,刘念念,云落雨等人
徐斯尘坐在杜清对面翘着二郎腿,他本不想来,大小姐刚做完月子没多久,但怎么说也是白家定女主人,他身为一组队长,不得不来。
其他人都是站着的,唯有徐斯尘是坐着的,因为他有这个资本,抛去组长的身份,他的身价可不比白桁低多少。
“斯尘,我准备了给孩子的见面礼,回去时你带上。”杜清声音淡淡的。
徐斯尘笑了笑:“老夫人您客气了。”不过他没有拒绝。
白家老太太给的,如果不过亿肯定拿不出手,反正等小夫人有孕,他还得还回来,不要白不要。
白桁带着司徒烟和沈图等人早就到了,就等着接江怡的车到了。
深林外,支着大屏幕,后面是防雨的帐篷,足够接纳上百人。
飞机落地后,白桁放下手里的人员名单。
其他人都差不多到齐了,站的整整齐齐,今年比去年人要少,只有三千多人。
杜清下了飞机,身后跟着十几二十个人穿着各异的人,孟淑带着太阳镜,头上带着鸭舌帽,脚上穿着运动鞋,黑色小短裤,蹲下后,就能让人一饱眼福。
徐斯尘穿着高定西装,灰色领带上配着蓝宝石的领针,看起来贵气十足。
这一行人走在一起,气场十足,训练场内的保护人员纷纷站到一旁低下头,做出恭迎状。
中年女人叹了口气,上次这种“盛举”还是在几十年前,杜清进训练场时曾出现过。
当时她的凶狠劲至今想起还头皮发麻。
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女孩子,扎着两条辫子,身上穿着旗袍和黑色的绑带鞋,动起手来,手起刀落,丝毫不留情。
她当时坐在父亲的怀里看着,给她留下不小的“阴影”。
后来一犯错,父亲就会说“在哭闹,就把杜清叫过来”,她当时就不哭也不闹了。
杜清走到白桁身边端坐在椅子上,手里的佛珠是白桁新给她买的,一颗就价值不菲,更别提把42颗串在一起了。
几个老者上前,年轻一点的站在后面,毕竟他们没资格站在杜清面前。
“老夫人,好久不见。”一位老者上前伸出手。
杜清瞥了一眼,淡淡“嗯”了一声。
他们年龄相仿,是当初同一批队员,当时的杜清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更别提现在了。
跟她握手,还不够资格。
“听说,我儿媳妇在这,受了不少冤枉气。”杜清缓缓道,却给人一种很强的压迫感。
所有人都没吭声,谁给她儿媳妇气受了,她儿媳妇不给他们气受就算不错了。
白桁抽着烟,这帮老家伙当时还跟他拍桌子叫板来着,这会怎么都低声下气的,怎么不拍桌子了。
杜清现在看起来“和蔼可亲”年轻的时候可不,谁惹她一句,她话都懒得说,直接动手。
在场的元老,就算没见过杜清,也听说过,谁敢没事招惹她
江怡和司乡被带下了车,所有人齐齐看了过去。
杜清眼里掩盖不住的心疼,这训练场的风水就是不养人。
江怡的眼罩被拿了下去,当她看到白桁和杜清时,又惊又喜,她直接跑了过去
白桁张开手臂,然后看到自家小丫头扑进了自己母亲怀里。
“婆婆。”江怡抱着杜清,可劲的蹭她的脸:“我好想你啊婆婆。”说着她眼眶红了起来。
杜清抱着江怡,笑着道:“你这丫头,不让你来,你偏不听。”
江怡有手机后,没事就给杜清打电话,一聊就是半个小时,杜清会嘱咐她照顾好自己,乖乖吃饭之类的
江怡直起腰,给杜清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婆婆你看,我练出肌肉了。”
杜清看着江怡纤细的小胳膊,一折就能断似的,哪里来的肌肉,但还是附和的点了点头。
“呦,这不是我们家小司乡吗,怎么混的惨兮兮的。”陆岁走到司乡面前,对着他金色的头发吹了口气。
司乡伸出手捏着陆岁:“贱,是不是。”
“你别掐岁哥哥啊,我还用呢。”刘念念大声道。
司乡收回手,嫌弃的在陆岁中式西服上擦了擦,他还嫌脏呢
反正这些人遇到一起,就是个荤,混。
远处站着三千多人,不少人向白家投出好奇的眼神,他们只是听说过,但没见过。biqugebiz
都说白家只是名声唬人,但随便拎出个组长,都是世界富人排行榜前十的人物
白桁站起身揽着江怡的腰:“要不要老公陪你进去。”
站在一旁的中年女人小声道:“四爷,您进去算破坏规则。”
“什么他妈的规则,谁定的。”人群中有人大声道。
原本在训练场说一不二的人,被人这么顶一句,瞬间脸色难看了起来。
江怡摇了摇头,明知道危险,怎么可能让他陪着进去:“在外面乖乖等我。”说着她看向大屏幕,不会吧,还要直播出来啊
那她这个夫人的“德行”不是被曝光出来了吗。
杜清手里拿着佛珠,淡淡道:“杀五十人便可提前出来。”
声音不大,足够令人头皮发麻。
江怡别提多怂了,她就是不想手上沾血,所以只是致伤不致死。
司乡摸着下巴,原来还有这么一条规定,按照一个小时一个的话,两天就能出来,运气好的话,时间可以减半。
两个人加起来,就得一百个人,好像,也行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