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妙妙还小,但江怡还是怕她醒过来看到什么,她起身坐在白桁的腹部,声音轻轻的:“去浴室。”说着她垂下腿,用脚尖勾了勾地上的拖鞋。
白桁大手握着江怡的腿,江怡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两人呼吸渐渐急促
期间,江怡不小心打开了花洒,白桁身上的睡衣湿了个彻底,肌肉轮廓若隐若现。
江怡的手抚着白桁的腹部,声音有些哑:“平时就拿我锻炼身体了。”她脚尖有些酸,快站不稳了。
白桁的腰身动了一下,怎么锻炼不重要
江怡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被白桁放到了床上,她累的不行,为了避免身后人不着调,她选择跟白妙妙一个被窝。
白桁等母女俩睡安稳了才从屋子走出去,他坐在院子的石椅上,抽着烟,阴天,一个星星都没有更别提月亮了。
“四爷,不好意思,公司加班来晚了。”一个中年男子夹着公文包进了院子。
白桁努了努下巴,中年男子坐下后将公文包放在了自己的脚边:“齐月确实是a国人,不过从小被弃养,wx以领养为由将她带回了杀手基地。”
“继续。”白桁抽了口烟,这些他早就知道。
齐月如果只是重新出现在大众视野,他不会派人去查,但随着跟白林亦越走越近,他不得不查。
白家这么多人,他身为族长不能出错,尤其是齐月这个人。
“老夫人以刘伟和刘念念的性命作为要挟,让她除了当时与白家作对的管理最高层。”
中年男子说完后看了一眼白桁,见他面不改色,他继续道:“消失的这十年,她其实就在”
“就在白家,对吗?”白桁说完弹了弹烟灰。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一直在养老院居住,偶尔为老夫人办事,之前你们去养老院调查八组的事情,她从一千二百米外射击,一枪毙命。”
能近距离观察到刘伟,偶尔出入白家不被人怀疑,那就是杜清在养老院的旧友,偶尔会来白家与杜清闲聊。
加上都是一些老人,杜清说没问题,白桁年龄比养老院那批人小的多,不认识很正常,并且都是一些无从查起的人。
她之所以能开自己的珠宝公司不用东躲西藏,那是因为在白家的养老院,没人敢去那调查。
杜清死后,没人用刘伟和刘念念的生命威胁她了。
白桁总觉得哪里不对,如果真是这样,母亲死后,她为什么不出现
因为怕管理者,但是她就算出现,刘伟也不会揭发,她甚至可以回归家庭,陪伴在女儿身边。
“哦,对了四爷,夫人死之前,曾秘密派人处决了齐月。”中年男子说着拿出照片和证据。
白桁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多少年的毛病,告诉你说话不要颠三倒四,怎么就是记不住!”
中年男子抱着脑袋,身体发抖:“对不起四爷,我,我说到哪了,我,我得冲奶粉了。”说着他拿起公文包无头苍蝇似的乱转。
白桁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中年男子的肩膀:“别紧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中年男子蜷缩在一起,惊恐的看着白桁。
“你的意思是,真正的齐月早就死了,那现在的人是谁。”白桁沉着脸。
中年男子抱着公文包:“有两个齐月,一个出任务,另一个就负责出现在大众视野,我调查过孤儿院,当初被抱走的是一对双胞胎。”
白桁觉得自己掉入了冰窖,全身发寒。
“戴手套的是一个,不戴手套的是另外一个,我催眠了刘伟,据他说,齐月偶尔会戴着手套刷碗洗盘子。”中年男子说着抬起自己的手。
按理说,同一个人,不会出现这种反差。
“一个擅长枪,一个擅长近身,我查了前阵子酒店死去的管理者,他的脊柱断了,但一个射程在一千二百米的人,不会废这么大力气去杀一个人,除非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