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学校发生一起学生杀害导师的恶性案件,所以这边安保就特别严格。
白妙妙坐在绿化带前等着,这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应该早就下课了,怎么还没回来。
结果司乡是回来了,但是他身边跟了不少的人,有其他系的教授,也有导师,导员
白妙妙看了一眼手机,她下午给司乡发的短信,到现在都没回,等了这么久,连句话都说不上。
司乡看到白妙妙后走了过去:“这位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陌生又熟悉,白妙妙抬起头看了司乡一眼:“谢谢,没事,我看蚂蚁搬家呢。”说完她转过头。
因为身后有很多人,司乡不能多说什么。
白妙妙快哭了,这啥啊,大学校园甜甜恋爱呢,怎么就变成海上泡沫了,呜呜
司乡回到办公室后,快速给手机充电,他昨天晚上没充,关键时刻关机了。
白妙妙正要往回走,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轻轻哼了哼,他让去,她就去啊?
去。
马上就去。
保安这次没拦着,他收到通知了。
白妙妙上了电梯去了办公室,遇到人还会乖乖的打招呼。
进进出出的学生也不少,也没人会多想。
办公室的门开了,白妙妙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抱了起来,她惊慌中双手搂住了司乡的脖颈,双腿紧紧夹着他劲瘦的腰。
“唔--”
司乡吻住了白妙妙的唇,怎么不想,但是在学校,他只能极力的克制自己的行为。
不然送她上课的路上,他就这么干了。
他本身不在乎,但是披了这身皮,不得不这么做。
白妙妙被吻的晕乎,长睫轻颤,因为气不够,她发出了令人轻轻的呻/吟声。
司乡松开白妙妙,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沾满了情欲,喉结上下滚动着,他至少要忍两年。
“还以为你不想我呢。”白妙妙说完在司乡的薄唇上蹭了蹭,暖暖的,还带着茶香,肯定是刚刚喝了茶的。
司乡抱着白妙妙坐在沙发上,手拨着她的碎发:“想,怎么不想。”
白妙妙笑的跟小狐狸似的,手在他的胸口画圈,司乡并没有阻止她接下来的动作。
“手感怎么这么好呢。”白妙妙说着指/腹合在一起捏了捏。
司乡身体靠在沙发靠背上,白妙妙的双腿放在两边
“凯教授刚刚还正正经经的呢。”白妙妙想到刚刚司乡的样子,公事公办的语气问她,还“这位同学”。
司乡胸口起伏,热浪一阵一阵的向下冲:“下次改。”他的声音沙哑的彻底。
白妙妙俯身靠近司乡:“凯宝,你要不要试试手感,你昨天不是说了,很不错吗?”
司乡喉结滚动着,腰动了动:“不行。”这是办公室,是学校,他这个教授的身份,不允许他做这样的事情。
“可是小司乡不这么想的,你一点都不为他着想。”白妙妙说着腰身向下。
司乡吻了吻白妙妙的额头:“不闹了,他不听话,该罚。”说着他起身将她慢慢放在沙发上。
白妙妙笑着,刚刚那点郁闷全部消失不见了,看他控制不住又不得不隐忍的表情。
她心跳的发疼,不得不拿出药吃一颗。
司乡接了杯水递给白妙妙:“休息一会,等放学后一起回家。”
“我还有作业没写呢。”白妙妙说着在心底翻了个白眼,阿斯特大学第一天就留了近两个小时的作业。
大概意思是,进大学才是迈出的第一步。
根本不给虚度光阴的机会。
“你不考虑进学生会吗?那是一个集体的小社会,我觉得你可以进去历练历练。”司乡说着坐在沙发旁,摸了摸白妙妙白皙的脸颊。
白妙妙摆了摆手:“这种小集体,离不开勾心斗角,表面都不错,私下十个人建一百个群,回白家,我对职员不需要用心计,我只要多给钱,少说话就行。”
“至于合作能力,在这种小集体也历练不出来,我又不用打工当职员。”白妙妙说着闭上了眼睛,无用功也是浪费热情和时间的一种,她才不要。
司乡脱下外套盖在白妙妙的身上,让她休息一会,他要把手头的工作处理完。
白妙妙虽然年龄小,又是被宠着长大的,但是她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要奔什么方向努力。
早早给自己规划好了路线,照着原计划走就行。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了,我妈前几天不是回国来看我了吗?看一眼吃个早餐,就没影了!”白妙妙坐起身。
原本想着他们出去玩两天,她开学这么大的事,他们还能不来吗?
没来不说,信息都没发。
司乡打开电脑,看了白妙妙一眼,还是太单纯了
江怡躺在总统套房内,腰往下都麻酥酥的,她原本拉着白桁欣赏夜景,但是他们不会划船,只能找人。
撩着撩着,身上来了。
白桁忍了四天,从昨天下午,就跟讨债鬼上门似的。
“妙妙今天好像开学。”江怡说着从被子里伸出手臂,摸了半天没找到手机。
白桁坐在床边转过头:“要不要去看看?”
江怡点了点头,这么大的事,晚上当然要庆祝一下。
“宝贝,你刚刚说,你累的不行,看样子也没那么累。”白桁说着放下手里的文件。
江怡:“”在这等着他呢。
他的极限到底在哪?不是说人到某个年龄就会减退,他怎么回事,这两年跟没吃过饭似的!
白妙妙开学这么重要值得庆祝的事情,他们缺席了不说,还不能解释,为什么缺席。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