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这还是凤姐国庆节去香港购物，回来给每个店员都送了几片，听说很贵的，我都不舍得贴，再不贴就过期了。”

“舍得为自己花钱的女人才有前途。妈，你该去买衣服了，买件羊绒大衣吧！”

江秋映翻了个白眼：

“多贵啊，一个月工资也买不了一件。”

“你等着，我让我爸给你买。”

“不可能，他买，花的不也是咱家的钱啊。”

凌玖玖笑了笑。

她忽然想起上一世追过的一部电视剧《我的前半生》，有时候她会想，剧里面的罗子君幸亏婚前买了那么多名牌大衣和名牌鞋，否则离婚后以她的经济实力，根本买不起。而她穿着那些名牌衣物，不说别的，至少维持一个高大上的形象，才能进入到高大上的公司上班，并最终迎来逆袭。

再次印证了两个道理：

佛靠金装，人靠衣装。

花掉的钱，才是属于自己的钱。

好了，下一步的小任务就是，给渣爹放放血，名牌包、大衣、首饰，给妈妈安排上。

凌国志这次没出门太久，安州最近气温降得快，郑落梅今天又不能陪她，所以很快他就回来了。

回来后亲闺女又殷勤的递上去“亲情两件套”，一杯西洋参茶，外加关怀体贴若干，主打一个“打一巴掌再给个枣”。

凌国志也没有蹬鼻子上脸，接了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第二天中午，她又厚着脸皮去了凌国志单位，凌国志正好也在。

凌玖玖找了一个借口，说最近在学校食堂吃饭总是拉肚子，这才来凌国志单位食堂蹭饭。

凌国志没说什么，给了她一张饭卡，不咸不淡的说：

“我有事要出去，你自己赶紧去吃，再晚食堂没饭了。”

“爸你去哪儿？”

凌国志正要答，电话响了。

不知是他心慌还是怎么的，竟然误触了免提。他又迅速关掉免提。

但凌玖玖已经听出来了，是郑落梅打来的。

“哎……嗯……啊……当然……好。”

凌国志挂了电话，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

“你干妈打来的，为你干爹调动的事。”

“我也去，我要给我干妈道歉。”

为了见郑落梅，凌玖玖也是脸都不要了。

她必须把那个超长待机的录音笔放到郑落梅的包里。

不能等了。

“你给她道什么歉。你干妈找我有正事。”

“前天，在门口碰见你俩，她说我不懂事，我没忍着，你忘了。干妈最近心情不好，我不应该惹她生气，我必须去道歉！”

说着，她作势拽了拽凌国志的袖子。

凌国志想了想，点头。

父女俩一前一后出了办公室门。

坐进车里后，凌国志突然问了一句：

“凌玖玖，如果，我是说如果啊，我和你妈如果离婚，你跟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