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Beyond Death(1 / 1)

从贝拉的身上就可以看出黑魔王是个怎么样的人了。

他毫无疑问是强大、渊博并且才华横溢的,因此可以教她很多学校乃至布莱克家都不会教的黑魔法。

同样他也是个很纵容的老师,他鼓励贝拉做她喜欢做的事情,不论是好的还是坏的,只要她觉得开心就好,与之相对她的两个妹妹都是谨守着贵族礼节的标准淑女。

和布莱克三姐妹共处一室,波莫娜觉得自己快窒息了,而她们共处一室全为了西里斯布莱克,只是这情况多少有点诡异,纳西莎和安多米达站在西里斯的后面,不停用手绢擦眼泪,贝拉则站在斯内普这一边,一脸要求公正裁决的模样,波莫娜和詹姆波特站在这两伙人的中间,普林格则在不远处看着两位贵族少爷的后背狞笑,麦格教授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看样子像是在想怎么处理这件事,而她只希望这没完没了的折腾快点结束。

傻瓜海格很容易跟非斯莱特林的人交朋友,他将从禁林里撒欢的波特和西里斯找到后还想请他们到自己家里喝茶,结果被巡夜的普林格抓到了,然后他就被排除在证人席之外。

斯内普用一个晚上的时间将谎言编得滴水不漏,他唯一的漏洞就是为什么他会和一个赫夫帕夫出现在海格的小屋门前,而那两个格兰芬多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是不可能了,他们想要的是拉斯内普一起下水,要倒霉大家一起倒霉,这个时候她的证词就成了关键。

赫夫帕夫出了一个十一岁教授的传闻在学校里略有所闻,不过谁都没有放在心上,因为老疯子邓布利多干的疯癫事太多了,这或许又是一个整人的玩笑,波莫娜觉得自己此刻没有精神错乱真的很了不起。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禁林边,马丁小姐?”麦格教授盯着她的眼睛,就像想看穿她的灵魂。

“对啊,你为什么要跑到禁林去?”西里斯布莱克仗着有人撑腰也大声问,詹姆波特一直和斯内普对视,那如若实质的视线比魔杖的光还刺眼。

贝拉完全没有看闹剧的打算,她无聊得看了一会儿自己的指甲,又看了一眼麦格教授办公室的装潢,然后轻蔑地冷笑,当她感觉到有人看自己的时候她将视线转向波莫娜,后者立刻将视线收回,并且还低下头,竭力隐藏自己的存在感。

这就是为啥赫夫帕夫要保持低调的原因了,当一个傻傻的赫夫帕夫姑娘是多么幸运啊。

“我……我听说禁林里有独角兽。”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还真的掉下两滴眼泪,将她脚下的地面给润湿了“我想去摸摸它,后来在森林里迷路了,结果遇上了他。”

她指着那个被独角兽踢了脑袋,头上还有淤青的斯莱特林,后者得意地勾起一个冷笑。

“就像我说的。”他故意用拖长了的语调慢吞吞地说“在这次的事件里我都是无辜的,麦格教授,你该惩罚的该是格兰芬多学院的学生。”

讲真的,她怀疑一个十一岁的男孩真的会用这种口气和麦格教授说话吗?

随着这个怀疑在她心里扩大,那个十一岁的男孩儿也在逐渐变形,他猛然间变高了很多,身上的袍子也跟着变化,一开始是墨绿色的,最后变成了黑色,就像子夜的天空。

然后随着“噗”的一声,他身上的衣服不见了,波莫娜连忙捂着脸,她怎么会有这么不健康的想象。

“他看起来就像个吸血鬼。”因为他过于惨白的肤色,学校里的学生都这么说,但是他却真的不是吸血鬼,真正的吸血鬼他在撕拉格霍恩的晚会上见过,他名叫血尼,一个貌不惊人的“普通人”。

他对巫师来说是无害的,他会的那点夺魂术只要稍微懂点大脑封闭术的巫师就能抵御,只是这门魔法现在变得相当冷僻,只有大多数纯血家族还在传承。

如果不能将自己的思绪与情感清空,就想象自己身处一个安全的空屋里,周围除了墙什么都没有,任何魔法能量想要入侵首先要敲碎外面那层屏障,吸血鬼的夺魂术强度只是到敲破玻璃窗的程度而已,和真正的摄神取念大师相比差远了。

种族天赋除了外貌、体型之外还有魔法免疫,巨人族几乎免疫所有魔法攻击,包括阿瓦达索命咒在内,也许只有汤姆里德尔才可以随意举起魔杖就能用索命咒杀巨人。

媚娃天生就是精神类魔法的大师,至于巫师对妖精施魔法就跟巨人拿着木杖一样。

西弗勒斯斯内普的脑子里有很多对黑魔王有用的东西,缚狼药只是其中一个,邓布利多想要知道得更多,要施展摄神取念必须接近,偏偏因为食死徒的经历他对所有人都有戒备,除了天天给他送魔药材料的草药老师谁还有更光明正大的借口。

读书的时候闹着玩用的摄神取念和汤姆用的不是一个概念,别的人最多是一栋砖墙房子,他的脑子是一个无限延伸的迷宫,波莫娜以前只有偶尔偷袭才能成功,现在她自食恶果的时候到了。

他在进步,现在学会了摄神取念无声术,以后就会有无杖术,到那个时候天才知道种族天赋会不会再起作用,更糟糕的是邓布利多已经死了,谁还能控制他?

对了,还有莉莉,那个他心里永远的百合花,代表他灵魂之中善良、纯洁、无害的那一部分,只要他还活着他就不会成为第二个汤姆里德尔,老魔杖在哪儿他知道,该怎么成为它的主人他知道,再加上隐形斗篷,他就会成为死亡三圣器的主人,实现汤姆也没有完成的梦想,征服死亡。

“在面前,一切道德和法律都是无用的,波莫娜,那个时候人会变成野兽,就跟斯芬克斯一样。”

拉文克劳的阁楼里,帕特里夏又在用塔罗牌占卜,她依旧穿着吉普赛女人的衣服。

“这张牌是什么?”她指着翻过来的那张牌,紧接着发现不对劲,她的手已经不是孩子的手了。

“这张牌名叫战车。”帕特里夏说“集骄傲与尊贵于一身的王子将驾驶着它征服世界,他身后的城市就是他的战利品,一白一黑两只斯芬克斯代表生与死,这是王子想要驾驭和征服的,也是他前进的力量。”

“停下,帕特里夏!”她看到了,穿着黑衣的斯内普站在她布满了软枕的教室里,那可不是他五年级时该穿的衣服。

“该怎么克制他?”她听到年少的自己问。

帕特里夏翻开了一张牌,那是一张女皇。

“你知道,我是谁。”那个全身的斯内普出现了,他就跟在三强争霸赛中被小矮星皮特召唤回来的黑暗之王一样一丝不挂,只是他是温热的,不像神秘人一样和蛇一样冰冷。

“你为什么要复活我?邓布利多还交给你了什么任务?”

她朝着那只禽兽吐了一口唾沫,然后重新回到了霍格沃滋,寻找可以帮她的人,莉莉伊万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