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老虎下山”(1 / 1)

放映厅虽然是维多利亚式的,不过天花板上的画却是敦煌壁画中的飞天,她们拖着长长的彩带在天上飞舞,美轮美奂的同时也俗得离谱。

其实古罗马雕塑一开始也是彩色的,只是那颜色看起来太俗气,被人为冲洗掉了,露出了白色的大理石材质,被当成艺术品放在了博物馆里。

有钱人都是这样,想要洗掉身上的铜臭气故意附庸风雅,文艺复兴时期的那些资产阶级本质上和文先生一样,他们对艺术也不懂,但是不论是颜料还是雕塑的石材都需要钱去购买,艺术家一样要吃饭,要是艺术家再继续和红楼梦里的妙玉一样对俗气的刘姥姥甩脸色,谁给他钱让他吃饭呢?

孙逸仙一开始想得很好,只要清朝的军队被自己感动了,那么他们就会倒向自己。后来他知道没钱没人会跟着他干,从1895年密谋发动广州重阳起义开始,到1923年为止,孙中山从事革命活动已经走过28年的艰苦历程。在此期间,他领导了反清、反袁、护法,以及一次又一次的北伐,不断从事武装斗争,但他从未掌握过一支以自己的思想主义、政治理念武装起来的军队。

经过康有为的那一轮欺诈,孙中山再找海外侨胞筹钱搞革命就没那么容易了,资金紧缺是孙中山遇到的首要困难,他只能依靠倒卖文物的张静江。

张家和林家虽然都是海外华人,不过两家关系却并不亲近,张家是“书香门第”,林家则是典型的商人。

量子基金是全球著名的大规模对冲基金,是乔治·索罗斯旗下经营的五个对冲基金之一,老虎基金曾经是世界第二大对冲基金公司,创始人是朱利安·罗伯逊,在1998年的夏天,其总资产达到230亿美元的高峰,一度成为美国最大的对冲基金。但到2000年3月31日,罗伯逊在老虎基金从230亿美元的巅峰跌落到65亿美元的不得已的情况宣布将结束旗下六只对冲基金的全部业务。这家对冲基金曾是与索罗斯等对冲基金联手冲击香港汇市的“大庄家”,现在已经清盘破产,老虎基金倒闭后对65亿美元的资产进行清盘,其中80归还投资者,朱利安·罗伯逊个人留下15亿美元继续投资。

时代改变了,朱利安错过了搭上高科技快车的机会,并流失了相当一批优秀的、具有独到眼光和潜质的操盘手。投资是一门遗憾的艺术,有优胜就有劣汰,有收益就有风险,有损失也有收益,索罗斯狙击泰铢的时候牺牲了股市的利润,进而换来了汇市的收益,结算时收益高于支出,对冲基金的基本原理就是这样,要充分利用各种金融衍生产品的杠杆效用。

对冲基金的组织结构一般是合伙人制。基金投资者以资金入伙,提供大部分资金但不参与投资活动;基金管理者以资金和技能入伙,负责基金的投资决策。由于对冲基金在操作上要求高度的隐蔽性和灵活性,因而在美国对冲基金的合伙人一般控制在100人以下,而每个合伙人的出资额在100万美元以上。

私募规避了美国法律对公募基金信息披露的严格要求,但不是一个朋友圈的人,对冲基金的合伙人根本不会找你。老虎基金除了眼光失准外,本身规模太大,投资者太多造成船大难掉头的情况也是失败的原因之一。

泰坦尼克号很大,是一艘梦幻之船,可是正是因为它太大了,遇到冰山的时候即使全速转向依旧还是在惯性作用下撞了上去。

人多不一定一定会赢,历史上有很多以少胜多的例子,换成近现代就是红军在面对蒋介石围剿时的表现,灵活机动的红军在国民党军队各个派系军阀之间的夹缝里迂回穿插,光赤水就过了四次,最后被他们从重重包围里逃出来了,后来做大做强甚至打败了国民党,这本身就已经是个奇迹了。

现代战争的模式已经和冷兵器时代很不一样了,冷兵器时代盔甲能挡住弓矢和刀剑,热兵器时代它没法挡住子弹,反而会成为累赘影响行动力。

在池田屋事件时,新选组虽然也是浪人,却投靠了京都所司代,可以穿着盔甲执行任务。维新人士则为了隐蔽自己的行踪,不可能穿着那么显眼的盔甲在大街上堂而皇之得行动。

在室内这种及其狭窄的空间近战,长兵器反而无法发挥它的作用,反而是短兵器更容易造成杀伤。

然而到了野战时,近战武器失去了其的一样,穷兵黩武的明治政府不顾国民的生存问题,大量购入了阿姆斯特朗炮等军备,他们虽然赢了战争,却欠下了大量的债务,甲午海战的时候如果他们输了就一蹶不振,马关条约的两亿两白银就是他们的救命稻草,如同一部纪录片里说的,一个穷山村里的妇女送儿子去造船厂工作,他对那个和他一起造船的将军说,如果不努力,日本就要完了。巨大的生存压力之下日本才在满清自强运动后快速成长起来了。当满清因为国内外问题而被弄得焦头烂额的时候,日本取代了中国,成为东方文化的输出国。

在巴黎、伦敦等大城市的街头经常能看到穿着和服的日本女性,她们的裙子下摆收得很紧,因此只能迈就是来自于和服。

那种裙子已经比维多利亚时代的衣服好多了,至少有宽松的腰身,女人对蓬松的裙摆有种迷一样的执念,在飘这部电影里,南北战争前的女性穿着就是典型的维多利亚款式的,为了让自己的身材纤细修长,女人穿上了那种刑具一样的紧身衣,它对身体的伤害甚至超过缠足。

南北战争之后,女性的裙子就没有那么华丽的裙撑了,随着女士们的长裙逐渐增大,变得越来越夸张,造成越来越多的事故,在人们盲目穿着裙撑的裙子的十年中,单是在英国,因裙子着火而死的就有3000多人。而1864年的一项报道声称,在过去的十四年间,全球范围内至少有4万位妇女死于此类状况。

她也许真的是个怪人,在别人眼里美丽飘逸的裙摆却是一个装饰华美的刑具。

她宁可不美,也不想失去可以自由奔跑,还有岔开双腿骑马的权力。

斯嘉丽其实很像芙蓉,她毫不掩饰自己的美貌,自信得享受别人的关注,而这正是波莫娜欠缺的。

她想要和芙蓉一样,在众人的目光下和“王子”一起共舞,其实那天在马尔福庄园的派对她很开心,她穿的礼服裙是她自己喜欢的,如同月光一样。

她的舞伴并不英俊,可他是狼毒药剂的改良者,他花了二十多年的时间将一剂毒药变成了真正的解药,他成了普林斯奖的提名者,就算她只是他的陪衬,她一样觉得很高兴。

哎,女人真是复杂、多变、并且难以理解。

这样想的话男人其实蛮可怜的,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讨女人喜欢呢?

反正不是电影开头里那个认为提斯嘉丽拿甜点就觉得无比荣幸的小子那样。

“你别学他!”波莫娜指着荧屏对坐在旁边陪她看电影的林琰说,林琰正在看手机,听到波莫娜的话完全愣住了。

“什么?”他莫名其妙地问。

“你跟人打过架吗?”波莫娜问。

“我为什么要跟人打架?”林琰更费解了。

“如果你和人打架,打输了就要想办法还回去,不要向老师告状,‘告密’的人最讨人厌了。”

“什么?”林琰就像喝了苦瓜汁一样表情扭曲得问。

波莫娜不理他了。

看个电影她也能这么火大,难道是她更年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