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师在设计高楼大厦的时候首先要勘查地面,看是不是能承受得起大厦的重量。
威尼斯的建筑却是靠打进去木桩,在潟湖上建造出一个浮华的城市。
国家需要军队,威尼斯却用的雇佣兵,海军的成功反衬出陆军的失败,但那是指的集团作战,威尼斯的小巷如同迷宫,非常适合巷战。
奥地利人选择用炮弹而不是步枪也是有一定原因的,那些错综复杂的街道会像海棉一样吸收兵力。
在季节交替猛烈的国家,人们的穿着质地好,样式朴素的衣服,在穿衣仅仅是为了装饰的国家,衣服则会更加奢华,贵族女性几乎都生活在非常舒适的环境里,他们的衣服很华贵,这和女游击队员穿的衣服是截然不同的。
房子也是一样,寒冷的北欧,普通民居设计以保暖为主,阿尔卑斯山区山上的小木屋也很简陋,威尼斯的皇宫则非常奢华,有很多亮晶晶的窗户。
英国为了显示富有会在餐桌上摆满肉类,意大利富人餐桌上则是糖果和鲜花。
食物能够给人幸福,长期吃黑面包的人忽然有一块巧克力吃,会感觉到那种幸福的感觉,夺走了他们吃巧克力的权力,那穷鬼就会被激起“斗志”,要么自己努力奋斗成为富人,要么就加入革命,推翻封建和资产阶级,抢劫永远比创业简单。
路易十五比路易十六还要奢侈,但是平民并没有在他在位的时候发生暴动。
为什么路易十六要比十五倒霉那么多呢?
这主要源自一场车祸,让·雅克·卢梭在散步的时候被一辆马车撞了,肇事者驾车逃逸,卢梭要自己承担医药费。
那可以理解为一次不成功的暗杀,卢梭的论文在穷人之中很有煽动力,这种“离经叛道”的思想正好与教会、贵族想要的“顺从”不一样,卢梭动摇了凡尔赛宫的地基。
对于这种人,如不为我所用就要杀掉,卢梭的那次意外发生在路易十五驾崩两年后,他那个时候已经被排挤出贵族圈外,他就像是那个被其他山顶洞人杀掉的那个山顶洞人,外面有很多美丽的东西,别在装修房子和衣服上费劲了。
问题是其他山法,他们没有直接杀了卢梭,却用另一种方式把他逼到绝路,就像他们对其他平民做的一样。
波莫娜对暴君的餐桌上摆放的美食没有胃口,麻瓜贵族和巫师贵族大同小异,都在讨论一些自己知道,别人不知道的内幕消息,又或者是新的发财门路,女人则讨论时尚和绯闻。
她对互联网很陌生,但那大概是个畅所欲言的地方,并且每个人都不用真名,如同面具一样可以隐藏自己的身份。
只要隐藏在人群里,人就敢做平时不敢做的事,1310年发生暴乱的时候,一个妇人从窗户扔了个花盆,砸死了旗手。
威尼斯的房子有好多层,黑咕隆咚的谁知道它是谁扔的,本来发动叛乱就心虚,旗帜一倒就更没信心了,群体的力量需要凝聚起来才是力量,这种凝聚不一定是聚集,也有可能分散在各个民居中,如游击队员抵抗入侵者而一同奋战。
互联网成了人们发泄负面情绪的发泄渠道,反正别人不知道那个假名后藏的是谁。
在沉默的螺旋理论中,人们在表达自己想法和观点的时候,如果看到自己赞同的观点受到广泛欢迎,就会积极参与进来,这类观点就会越发大胆地发表和扩散;而发觉某一观点无人或很少有人理会,有时会有群起而攻之的遭遇,即使自己赞同它,也会保持沉默。
这个领域的力量如此之大,让人根本就不敢研究它。
大多数个人会力图避免由于单独持有某些态度和信念而产生的孤立。因为害怕孤立,他便不太愿意把自己的观点说出来。
网络没有这个限制,无人赞同他发泄了自己的负面情绪,有人赞同他更加得意,如果骂的是个人人都觉得他有罪的罪人,就更不一样了,就像是开普勒的母亲卡塔琳娜,人们觉得“审判她”是主持正义,如果不是开普勒自己为母亲辩护,用无懈可击的推理和论据来证明诬告,他的母亲就要死在邻居的手里了。
没人会把核弹的遥控器交给疯子,现在的麻瓜界不正常,她不介意和伊万斯夫人,以及威尼斯碰到的年轻人一样的麻瓜打交道,她只是没法和那些混乱的人沟通。
如果波莫娜直接说限制麻瓜种学生入学,她肯定会被人当成和斯莱特林一伙的纯血主义者,她可不想成为别人的众矢之的。
当吃饱饭成为问题时,人们才会那么关心粮食问题,吃饱了就会去追求别的东西。
不尊重农民、军人,崇拜富人和奢侈,这样的风气下不会有人去关注农业的,意大利人会称赞读农业的大学生,并且他们就业也不是问题。
管理牛群让它们长肉产奶也是一门技术,顶级和牛价格惊人,那也是奢侈品,一般人根本吃不起,年薪百万欧不是大问题。
牧神潘要吹笛子给他放牧的牛羊听,和牛也要听交响乐,放松的心情才能有“雪花肉”,这种“耗材”上花费的钱可比不动产多多了。
古埃及人的房子根本没有天花板,这样晚上照月光还能省点灯油钱。
封建主和资本家的根本利益纠葛是人地关系,封建主要农民耕地,资本家要农民进城市,在工厂里干活,土地用来城市化和建厂房,工业废水污染了土地和淡水,变得不可用。
威尼斯的水遭到了工业区排污的污染,微生物死了,它依旧在沉没,只是经过各种禁令后有了改善,而这些禁令实施后的结果就是人们的生活在往工业革命前回归,也就是眼前这些21世纪的新贵们所羡慕的老王宫贵族的生活。
提起牧业,如果只想到肮脏的牛棚和血淋淋的屠宰场,那是没人觉得它美好的。
可是提起阳光明媚的午后,潺潺的小溪,绿油油的草地,牛羊在吃草,有一个长相丑陋的羊头人身的怪物独自吹着无人能懂的笛子,那种感觉就不一样了。
牧神经常被误解,以前他被误会成魔鬼,现在则被鄙视。
波莫娜觉得自己和麻瓜都存在代沟,何况是别的巫师,转移注意力是最好的办法,正好纯血有特权,可以从消除纯血和麻瓜种不平等作为“斗争”的主要目标。
她不会把“机关枪”交到疯子的手里的,为了得到超自然的力量把活人献祭,真是疯了。
“你相信老鼠会被催眠么?”西弗勒斯问“有一个小城出现鼠患,全城束手无策,只好打算弃城逃走。这时出现了斑衣吹笛人,他说他能清除老鼠,但要收一笔酬劳。”
“我知道这个故事,最后镇民没有给他酬劳,他又吹笛子,把老鼠召回来了。”波莫娜说“本来是个美妙的故事,为什么要以那么残忍的办法结束了。”
“很多婚姻有美妙的开头,结果却不完美,咱们别去管别人的闲事如何?”西弗勒斯笑着说“我瞧见刚才有个吸血鬼路过,你不是在做吸血鬼的研究么?和他聊聊怎么样?”
“你怎么知道他是吸血鬼?”
“因为,他看人类的眼神,和人类看到食物时是一样的。”西弗勒斯拉着她的胳膊说“走吧,咱们去认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