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没有回答。
“你说过,催动人行为的是恐惧和利益,当利益战胜了恐惧的时候,不论用什么严苛的法律都没法让那些投机者冷静下来,唯一的解决方案是让物价平定下来,让他们无利可图。”
“你是想说粮食价格又要上涨?”
“和英国继续敌对对你是极不利的,将军。”
“你是英国人派来的间谍吗?”拿破仑问。
“不。”波莫娜嗅着那掺了脚臭味的多香果味,觉得自己很难再爱这种香料了“我只是不想再看到更多的苦难了。”
“听起来就像圣母玛丽。”拿破仑讥讽得笑着。
“我知道你很喜欢看君主论,不过那本书只是一本好书,不能代表真理。”波莫娜说“狮子座是个热情开朗的星座,热情和开朗能抵消你的凶狠和暴力倾向。”
“你觉得我是暴力狂?”
“请你学会慈悲,你继续硬撑下去所有人都会受罪。”
“出去!”拿破仑站起来,指着门大吼大叫“马上给我滚!”
波莫娜没说什么,直接离开了,只是在打开房门走之前她回头看了一眼放在壁炉上的画,那副画画的是一艘船,她也分不清这是战舰还是武装商船,反正上面都有炮。
‘我在这儿。’
她在心里默念着,然后关上了门。
在穿过了起居室,打开第二扇门后,她发现自己来到了一条走廊上,一个穿着珠光宝器的女人正在款款得走过来。
她原本脸上还有笑容,看到波莫娜关上门从房间里走出来,笑容顿时凝固了。
“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波莫娜对约瑟芬徒劳得解释着,但约瑟芬明显一个字都不信。
她看向波莫娜的眼神充满了警惕和猜忌。
“我的老天。”波莫娜哀鸣着,快步离开了这个地方。
她现在想回家,可是她的家在哪儿呢?
她在一条找不到尽头的长廊里满目目的得走着,走廊两边都是紧闭的房门。
她可以推开任意一道门,但直觉告诉她别那么做。
因为这些门里,有一扇是不可以打开的,打开了会有可怕的后果发生,而那是她承受不起的。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听到其中一扇门后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
她停了下来,将耳朵贴在门上偷听,门却在这时自己打开了。
于是,她轻轻地推开了门,悄悄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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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欧仁朝着西弗勒斯大喊。
正看着一个方向发愣的前校长立刻幻影移形了。
那条地狱来的怪蛇并没有咬中他,它吐着信子,发出嘶嘶的叫声。
“你在干什么!居然在战场上发愣!”欧仁冲着西弗勒斯大叫。
“你关心我?”西弗勒斯油滑的说,顺手扑灭了袍子上沾的火星。
“别恶心了,我们打了赌,你要是死了,我上哪儿去收赌注!”欧仁一脸厌恶地说“你的冥河之水好像不管用,接下来怎么办?”
西弗勒斯看着自己的袍子出神。
“你又怎么了?”
“我想,我可以试试别的东西。”西弗勒斯说,从变形蜥蜴皮口袋里找到了一个瓶子。
“这是什么?”欧仁问,马穆鲁克弯刀韧性很好,经过了火蛇身上的火淬炼后刀锋变得更锋利了。
“凤凰眼泪,虽然是人造的。”西弗勒斯说着打开了玻璃瓶,那些水连成一条线从里面飘了出来,联在西弗勒斯的魔杖末端,看起来就像是一条水做的鞭子。
“这东西能管用?”欧仁问。
“试试才知道。”西弗勒斯说,然后他将那条“水鞭”甩了出去,那条地狱之蛇立刻发出难听的哀鸣。
“看来是奏效了。”西弗勒斯有些高兴地说,可是这高兴劲没多久,怪蛇就将主要的仇恨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以至于忽略了欧仁的挑衅。
“还有多久!”西弗勒斯冲着龚塞伊和商博良问。
“马上,马上!”龚塞伊急急忙忙地说。
“十分钟前你就这么说了!”欧仁怒吼。
就在这时,那些巴比出现了,似乎它们正在伺机偷袭。
“见鬼。”西弗勒斯低咒着,将一条蛇怪召唤了出来。
“对付它们。”西弗勒斯用蛇老腔下了命令,然后又转身对付那条火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