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人渐渐往这边聚拢,这里的人流,是之前的好几倍。
从一开始就在这里围观的人,不少,可是新来的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之前的天象和雷龙是叶言的杰作,只知道这人可能就是工匠本人,于是认为叶言不过是个工匠,根本没有跟这两名强者相提并论的资格,居然还敢在那里口出狂言,站着说话不腰疼。
叶言听着周围逐渐放肆的议论,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突然间,叶言整个人都愣住了,身上的汗毛全部炸起!一股极其强烈的精神力,在瞬间穿过叶言的身体!这不是错觉,是一股非常强大的精神力,在瞬间被叶言给捕捉到!连叶言自己都说不清楚,刚才那精神力,到底有没有在一瞬间穿过他的身体。
可若是就在叶言周围有人发出这么强大的精神力量,那么叶言就不可能仅在瞬间感受到了精神力,就算对方再强,他都能瞬间感应出是谁在释放这股精神力!但问题就在于,叶言仅仅在那短暂的一瞬间,通过他不停游离的感应异能,才瞬间抓住了那稍纵即逝的精神力!却完全没能感应到,是谁散发出这等强大的精神力!!这精神力,足够强大,让叶言都感到吃惊、惊心,并且非常独特!看身边黄笑的反应,叶言就能知道,黄笑完全没感受到刚才那一瞬间出现,又眨眼间消失的精神力。
黄笑只是奇怪叶言怎么突然气息变化,好像随时就要暴起杀人一样。
黄笑可是神通榜上跟叶言一样排行第五的强者,那么强大的精神力堂而皇之的从他们上空掠过,而黄笑却不知道,就足以说明这精神力的强大、独特,和高明!叶言此刻都对到底是什么人发出的这精神力,完全没有头绪。
听说这城还有一名在神通榜上排行第十五的人,难道是他?
可还是不对啊!一名连超级强者都不是的人,怎么可能拥有如此强大独特的精神力?
!绝对不是那个什么烈火战队的老大!叶言眉头紧锁,感应异能不停外放、延伸、探索整个城。
其实叶言之前没有对路婵娟几人明说,因为他拥有感应异能这件事要说出来、解释出来,就太麻烦了,而且这是他的勾玉异能,他不想暴露。
叶言没有对几人明说的事情是,他虽然感应到整个城有不少强大的丧尸,连五级的都可能有,可是可是叶言的感应异能,每当探索到城某个界线的时候,就会被什么东西挡在外面,无法深入的探索接下来的地方。
虽然有一种无形力量将叶言的探索、感应挡在了外面,可是叶言的感应异能就算停留在那里,也能对其中的一些东西做个大致的感应,虽然也就没有平时感应的那么准确。
叶言说的,很有可能出现的五级丧尸,就是在那他感应异能被挡住区域的内部。
而且叶言还隐隐感应到,那里面,有不少丧尸,比游荡在城各个角落的丧尸多了去了,只是叶言依然不能准确的感应,只能感应个大概。
叶言已经猜到,这个城内,很有可能有个丧尸窝,而且丧尸的数量,很有可能是超过城进化者和叶言猜测的!这个时候的精神力,跟叶言未能感应到的区域有关吗?
周围的人几乎没有注意到叶言这边的动静,可是黄笑和骆良朋比较强,立马便是发现了叶言的不自然。
跟叶言相处这么几天,两人已经非常清楚,每当叶言突然呆滞了,那就是有事情发生了。
不过骆良朋现在可没空理叶言为什么呆滞,因为他面前就是宁才!黄笑虽然对骆良朋跟宁才两人的战斗感兴趣,可是此刻,他更关心叶言到底怎么了。
“叶言叶言,”黄笑有些着急,“你怎么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言这才因为黄笑的声音而回过神来。
他缓缓闭上眼睛,然后睁开,“我刚才突然感受到了一股精神力,然后就再也找不到了”黄笑有些惊讶,因为他就站在叶言旁边,叶言都能感受那股精神力,没道理他感受不到啊。
“什么意思?”
黄笑忙问道,“为什么我没感受到?
会不会是你的错觉说不定是宁才和骆良朋战斗时爆发出来的精神力。
你神经绷得太紧了吧?
哎呀,这城有什么好害怕的,这宁才才在神通榜上排第二十五位,等一会骆良朋要是真的打不赢他,我们两个出手还解决不了吗?
?”
其实黄笑说的没错,叶言此刻的神经,确实绷的紧,自从他进入城,并且开始使用感应异能探索,感应异能被阻挡在某一空间之外后,叶言的神经,就开始紧绷了。
他总觉得,这个城,不简单。
叶言笑了笑,也难得跟黄笑解释,“也许是我的错觉吧”黄笑听了,虽然心里依然有些疑惑,但还是没追问,转头开始看骆良朋和宁才的战斗。
此刻,骆良朋山海刀法的神境已出,山海刀的每一刀、每一斩、每一击,都带着巨大无比的力量!!山海刀的每次挥出,还带着周围进化者们的惊呼。
这些进化者,仅仅是见到骆良朋山海刀上出现的大山幻影,都让他们觉得无比牛逼。
同时,宁才面前的魔书,已经从闭合的状态,变为开启状态。
面对骆良朋山海刀猛烈的攻击,宁才并不慌张,直接从魔书上撕下一页,朝骆良朋甩出。
只见从黑色魔书上被撕下来的一页,却是散发出淡淡的金色光芒。
而那仿佛轻飘飘朝骆良朋飞去的纸张,上面只有一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定!所有人都清楚的见到那纸上的“定”字,在见到那字的瞬间,他们只觉得心中一震,仿佛看到了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
那“定”,没有定住众人的心,反而让他们心中慌乱。
周鱼见这东西如此诡异,在旁边大吼“骆良朋!小心!”
骆良朋同样是见到了那东西,心中不安,知道这东西不简单,于是身形一扭,避开那纸张飞往的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