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伤口很玄乎,就在离心脏不到一厘米的地方,险险,她就会因此失去性命。
白岩休看到床上的人悠悠转醒,水眸缓缓睁开,顿时激动不已,“少夫人,您行啦?”
不等聂云萝反应,他便按响床边的按钮,叫来医生。
简单的一番检查后,确认已经没有问题,只消好好修养一段时间便能恢复。
医生走后,白岩休小心翼翼的扶着聂云萝坐起来。
痛意自胸口传来,聂云萝小脸惨白,咬唇不语。
醒来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找那个人。
可是他不在。
哦,他也没有义务要一直守在她身边吧!虽然是她舍命相救。
这么想着,一腔热血凉了下来。
白岩休没有错过女人眼底的那一抹失望。
联想到那天奄奄一息的聂云萝被老板抱到医院来时,那副山雨欲来的阴狠架势。
以及这两日老板不眠不休的照顾陪伴,细心呵护,简直像是换了个人一般,替病床上的女人擦拭洗护,温柔贴心。
于是出口解释道:“霍总刚离开没一会儿,他守在你身边好几天了一直没洗漱,今天我好不容易才劝走他的。”
简单的解释。
但原本失落的聂云萝却倏然枯木逢春一般,心跳加速起来。
这几日一直守在她的病床边,今天才得空去洗漱?
霍傅司有洁癖,她比谁都更清楚这一点。
可如今,白岩休却说他肯为了她不眠不休的照顾她,以至于多日未清理自己。
想到这些,心里就像是有一个小鹿在砰砰乱撞,直将她撞的脸色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