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时年见她认真的神态,谅她也不敢再犯错,一把捞起她的小身子抱在怀里,坐到沙发上,拿过一旁的湿纸巾,给她擦唇上的血迹。
“疼。”白汐汐疼的两条眉头拧成毛毛虫,又快要哭了。
“让你作。”盛时年嘴上骂着,手上的力度却是减轻,很细致的替她擦。
白汐汐还是觉得疼,小手下意识的抓着他的衣服,白衬衣在她手中硬生生成了一团的褶皱。
她的额头上,也伸头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盛时年看着她这样子,恼火极了,把湿纸巾往桌上一丢,扭过她的脸,低头,亲上她的唇。
他的舌尖,一点一点沿着她嘴角的血迹扫着,把那血迹都卷进自己嘴里。
随后,又落在她的唇瓣上,更是放轻了力道,细致又轻柔的扫,生怕弄疼她。
白汐汐身子完全僵在了盛时年怀里,一双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他的俊脸。
他在做什么?竟然用舌、用这样的方式给她处理血迹,而且那力道还轻柔的致命,酥酥,麻麻的,完全让人忘了痛感,甚至升起一抹奇异的感觉。
好半响,她才吐出一句:“盛时年,这样……”好脏……
“叫我什么?换个称呼。”盛时年打断她的话,说了一句,继续席卷。
白汐汐怔了下:“盛先生?”
盛时年蹙眉,显然她叫的不对。
白汐汐就不解了,她平时都是叫他盛先生,生气或者特别的时候就叫他名字,有什么不对?换什么称呼?
盛时年看她这么慢反应,真想再咬她一口:“你叫子潇的时候,不是叫的够亲热么?现在叫我,叫不出来?”
反问的声音,隐含着浓浓的醋意和生气。
白汐汐茫然的目光变得清亮,他原来是这个意思?可她哪儿叫盛子潇叫的亲热了?有他这样斤斤计较的人嘛?
而且……难不成她要叫他时年?那么亲昵的称呼,怎么叫的出口?
思虑再三,她努努嘴:“那我叫你亲爱的?时哥哥?阿时?或者什么?”
盛时年俊美的容颜微顿,那声时哥哥……
“时哥哥?你喜欢这样叫么?”他问。
他的神态有点过于严肃。
白汐汐觉得他有点怪怪的,不明白,摇了摇头:“不是,我就是随口说的。”
盛时年眸光有些黯淡,亲了亲她的唇:“那就不叫这个,你可以省去我名字第一个字、亦或第一、第三个字。”
省去第一个字,时年。
省去第一、第三个字:时。
白汐汐脸颊儿一红:“这会不会太亲昵了?”
盛时年搂进她的腰,将她往怀里拉的更紧,深邃幽沉的目光噙着她:“我们的关系,难道还不够亲密?还是说,你想更亲密一点?”
声音太过爱昧,两唇的距离也不过是零点零零一的距离,呼吸、气息、完全扑入对方唇里,说话间,也能触碰到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