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者而已，却让他感受到了非同寻常的感觉。

他被姜天佑搀扶着，缓缓走到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说是白发老者，他的头发差不多都掉光了，只剩下几缕白色的毛发。

脸上的皱纹纵横交错，他的脸上、眼角处，都布满了老人斑，皮肤更是褶皱得像风干的橘子皮。

他就是姜氏的老家主，姜南山。

“见过家主！”

包括姜龙哲在内的所有人，全部半跪在了地上。

姜南山却喝没看到似的，目光却是定格在姜白雪身上，打量两秒，随后咧开嘴笑了起来。

“白雪，你回来了。”

唐朝以为姜白雪会克制不住自己，对姜南山出手。

但是，让她诧异的是，姜白雪居然克制住了，缓缓站了起来，俯视着他。

“是，我回来了。”

姜南山微微点头：“回来了好，回来了好啊。”

随后，他的身后也跟着不少年纪差不多的老者，只比他稍微小几岁。

他们都是姜氏的长辈，看到姜白雪，脸色都很阴沉。

“刚才就是你在姜氏大闹的？”

一位老妪阴沉着脸，怒喝道。

姜白雪正要回应，姜南山却是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随后他看向姜白雪，笑呵呵的问道：“我且问我，你含恨而来，如何消怒？”

“毁灭？”

“还是顺从？”

“是一笑泯仇？”

“还是斩草除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