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个哥们不是一个脑残就是一个实在,话还没有说上两句呢,就嚷嚷着要带我去找他的师父,而且还口口声声的说,他的师父可是有多么的厉害,这幢大楼的兴建就和他的师父有着密切的联系。
我想这可不错,说不定这是一个天赐良机,让我可以有机会了解一下他们的兴建这里的阴煞巢穴的动机。
于是我欣然同意了:“好吧,哥们,我看你也是实在人,我也就不隐瞒什么了,那个女老板就是我的老板,整的让我满意了,钱是不会少了你的。”
也不知道这个哥们是怎么修道的,一听说有钱,那两眼就只放光,表现出来了一脸的兴奋之情:“得嘞,跟我走吧。”
就这样我在这位仁兄的带领下找到了那个怪老头,他带着我七拐八拐的穿梭在狭窄的小路上,说实在的,这里可真够寒酸的,到处都是那种城中村的感觉。
最后在一个破败的小铺子前面停了下来:“哥们,我师父他老人家的宝宅可是到了,但是咱们可是有言在先,师父那人比较怪,你可能没有什么体会,待一会儿见了面可要一定尊重他,要不可没你的好。”
得嘞,有了这个神经兮兮的家伙,估计那个师父也好不到哪去,教的徒弟满脑子想的就是钱,师父还能强到哪里去,还吹你牛皮的说根大厦渊源有关,我看到了眼前的那个鬼样子,就失望的心凉了一大截。
‘咯吱’一声,我们推开了虚掩的房门,从里面传来了一个懒惰的声音:“要什么零钱就在盒子里,自己找零就行了,随便拿,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我一听还真的是一个怪老头,居然敢玩这一套,就不怕来一个二愣子抱着钱箱子就跑。
我顺着声音往里看,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但是我的脸还没有伸过去,就闻到一股骚臭难闻的气味,不用多问这个老家伙绝对的不爱洗澡,估计都有年头没有换洗的衣服和拆洗过被褥了,那个叫难闻啊。
混杂着各种味道,乱七八糟的,连带着脚臭,口臭,体臭还有说不出来的各种臭,总之一个字就是臭。
哎呀,熏得我禁不住捂住了鼻子,这下可把那个老道紧张坏了,赶紧的用她的手不拉下来了我捂着鼻子的手。
那股子冲鼻子的臭味,熏得我几乎都说不出来话,哪里还有分辨的机会,我也只能是做着手势,表示自己忍受不了了。
“不是来之前说好了,为什么说话不算数,你这个样子是瞧不起我的师父吗?”老道的声音压得低低的,生怕那个里面卧着的怪老头听到了:“像我这样就行了。”
最后给我补充了一句,差一点没把我给气死,原来我看到那个老道冲着我做了一个手势,我一看,哎呀,真特么的够绝户的,这小子早就哟了防备,居然提前将两团小药棉塞在了自己的鼻孔里面。
这样的话提前过滤掉了充满了臭味的空气,也好好受一点。
原来他也害怕这股子味道啊,我迫不及待的从他的手里面抢过来了一团药棉,使劲儿的往自己的鼻孔里面塞了进去,估计塞得不必大姨妈来了的分量少,都有些窒息的感觉了。
还没等我调整过来,怪老头居然从里面塔拉着一双磨破了的拖鞋,晃荡着出来了。
“原来是你小子回来了,你还知道回来啊,出一趟门你就十年不打个照面,听说你小子居然都混到了开馆子收徒弟啦?”
怪老头背着手,驼着背饶有兴致的开始数落起来眼前的这个老道来了,嘴里喋喋不休的开始了一连串的指责。
那个老家伙可真的是一个语言的天才,接连不断的说了一个小时,居然连一个重复的字眼儿,我都没有听到。
不过我来这里并不是听他唠叨来了,而是想问一问有关那座大厦的事情,所以一时没有忍住就插话说道:“我说,那个……”
还没等我开口说一句话呢,那个怪老头就背着手,犀利的目光露在了我的脸上,好像刚才就压根没有注意道我的身上似得。
“闭嘴,徒弟还没有教训玩呢,你个徒孙子急什么,老老实实给我呆那站着。”
卧槽,着一眨眼的工夫我就成了徒孙子了,好吗这个辈分降得也真够快的,我也是不好说什么了。
可是这还不算完,那个怪老头犀利的眼神落在了我的鼻孔里面,只见他也许是老花眼了,反正花白的头发估计也是几十年都没有梳理过了头了,那些头发都宁到了一起。
“徒弟,你小子什么时候开始养尸了?”
这句话也把那个老道给问住了,老道一脸疑惑的表情,“师父我哪能干那种缺德事儿啊,养尸太损阴德了,我可干不来那种生而没**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