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军拦截追兵,无法赶上蒋奇、孟达,袁旭紧攥拳头,恨不能插上翅膀将俩人揪回。
明知是当偏偏要上,俩人也是蠢的可以!
数日之后,邺城袁绍府宅。
孟达与蒋奇躬身立于袁绍面前。
“你二人辅弼显歆,因何回返邺城?”袁绍问道。
“回禀袁公。”蒋奇说道:“我二人擅离濮阳,乃有紧要之事!”
“擅离职守,当某不敢杀你二人?”袁绍眼睛一瞪。
“袁公息怒!”蒋奇说道:“相比邺城,濮阳只是一地。袁公安危方为紧要!”
“何事?”袁绍脸色很是不好,向二人问道。
“某于城头巡防之时有一人前来搦战。”孟达说道:“此人乃是审配之子审轩!”
审轩到濮阳城下搦战,出乎袁绍意料。
“你二人且去歇息,某自有计较!”
孟达、蒋奇行礼退下。
“召审配前来见我。”俩人离去。袁绍向卫士吩咐。
没过多会,审配进入屋内。
行礼之后审配问道:“袁公唤某,敢问何事?”
“正南,汝二子落入曹操之手已为其所用,汝可知晓?”
审配一愣,愕然说道:“犬子为曹操所掳某已知晓。只是他二人因何会降曹操却是不知!”
“父子异人而事。汝若为监军恐人不服。”袁绍说道:“且在家中休养,监军一职由孟达代行!”
“袁公……”审配想要辩解。
“不必多说,你且去吧!”
袁绍不想多说,审配也不敢强辩,告退离去。
孟达接管监军,重新整备城防不提。
削了审配兵权,袁绍怎么想都觉着心中不爽,又令人把逢纪唤到近前。
“袁公召唤甚急,不知有何吩咐?”逢纪行礼问道。
“元图与正南争斗多年,对他应是最为了然。”袁绍问道:“孟达、蒋奇二人带回消息,说正南二子投效曹操,彼在邺城应是于某不利。元图有何看法?”
“袁公对正南,应是比某更加了然。”逢纪说道:“正南为人耿直,向来执法严明,得罪之人也是众多。其二子纵然投效曹操与他何干?”
“父子异主,元图莫非不觉不妥?”
“正南之子智虑寻常,武勇更是比不得军中偏将。”逢纪说道:“曹操因何任用他们?只为挑拨离间而已!事关己则乱,只因关系河北,袁公才有疏忽!”
袁绍一愣:“元图之意,乃是曹操故意为之?”
逢纪躬身一礼没再应声。
从神情,袁绍已看出他的意思。
“元图与正南向来不睦,因何为他开解?”
“某与正南不过私人恩怨,相比袁公大事算得什么?”逢纪说道:“曹军进逼河北,袁公万不可自断臂膀!”
“元图气量宽宏,某心甚慰!”袁绍说道:“此事某已心知!”
回到府中,审配左思右想总觉着不是滋味。
他对袁家克躬勤勉,只因儿子被曹操擒获便遭到袁绍猜忌。
这么多年他为袁家做的,完全没了回报!
正坐在屋内胡思乱想,门外传来卫士的声音:“审公,逢公前来求见!”
遭到袁绍猜疑,逢纪又于此时求见,审配想当然的认为他是前来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