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筹帷幄多年,接管了许氏集团的一切,因为有话语权,进而获得了婚姻自由,许少骞在这条路上获得了多少世家子弟的羡慕。
他从未想过婚姻自由还会带来负面作用……
“自由……”路乔呢喃着这两个字,倏然犀利起来,“敢问少总是怎么自由的?想怎么个自由法?跟谁自由?”
“……”这让许少骞一时语塞。
他所说的婚姻自由,是自己有权决定选择谁共度一生,并不是想跟谁就跟谁……
让路乔这么一绕,许少骞也忽然觉得婚姻自由不是一个什么好词。
抓住了许少骞的这个把柄,路乔自然是要打趣一番,“哎……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这个世界上男人的话还是不能信啊。前一句还海誓山盟,以身相许;下一句,就婚姻自由,也不知道是想这么个自由法。”
“路乔!适可而止!”
“说不过去了?说不过你就,唔……”
许少骞直接将那张气人的金刚石嘴给堵上,这女人,可以宠着,可以惯着,就是不能给她抓到小把柄,否则绝对趁机损他一阵子。
两人撕闹了一阵,闹到最后,许少骞自然是借着给老婆做饭的借口,死皮赖脸的留宿了。
深秋说冷不冷,开空调屋内太干燥,有个人形取暖器,路乔也没拒绝。
倒是许少骞一夜未眠。
美人在怀只能抱着,姨妈造访什么也不能做。他是个成年人,让他干忍着,多少有点残忍。
路乔则一觉睡到了自然醒。
有许少骞在,自然不会忘记帮她拉上窗帘,早上没有刺眼的阳光打扰她休息,她足足睡到了十点多这才睁眼。
一睁开眼睛便对上了许少骞那双黑漆漆的眸子,好似他盯了她许久,就等着这一刻她醒来。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