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乔走后,薄止文给许少骞打了通电话诉苦,把刚刚的事还原了一遍。
“你是不知道大嫂临走的表情,还有说的话有多伤人,她以为我不想给设计费,所以我才没说房子在哪。哥!我太冤枉了!我真没有没装修的房子,我看着像是打算欠设计费的人么?”
电话那头传来两声低笑。
毕竟许少骞很少笑,任谁听了都会想想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薄止文愣了两秒去分辨,继而确定,“大哥,据我诊断,你刚刚神经冲动,并传导到面部肌肉。”
“说人话!”
“你笑了。”
薄止文没料到,他在路乔面前闹的那么糗,大哥竟然笑得出来。
“听错了。”电话里许少骞的声音依旧平稳低沉。
骗骗别人可以,但骗不到薄止文,他十分肯定,“你就是笑了,我听见了!哎……大哥不打光棍就见色忘友。兄弟为了你都出糗了,你还笑得出来。”
“嗯,笑你糗。”
薄止文,“……”
所以,大哥承认是笑了。
他八卦的问,“大哥,什么时候带出来,给大家正式介绍一下大嫂?”
“没有大嫂。”
“这还不算大嫂?”薄止文觉得许少骞过于嘴硬,都对一个女人关心到这份上了,每天问手指恢复如何。
如果这都不算爱……
许少骞沉默片刻,而后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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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临近下班,任豪拿了两张包装精美的邀请函走进路乔的办公室。
“手上工作做怎么样?晚上有场行业交流晚宴,公司给每个设计部两张邀请函,有时间可以跟我去参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