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有什么用处?”风鸣安愈发烦躁,一只手将桌面拍得“咚咚”作响,“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留你多活一刻钟真是毫无意义!算了,还是赶紧杀掉你,免得夜长梦多。”
“如意,药品都准备好了?”他大声道,“先把这贱人的一只手臂割下来,割慢点,让她叫得惨一点,我要听到她的惨叫声!”
“好的,父亲。”风如意已经从门外侍女的手中接进一只药箱,而后又把门关紧,“药箱准备好了,外面风大,屋里的隔音效果还好,凤衔珠的惨叫声不会传得太远,请父亲随便动刑。”
这间宅子眼下已经布满了风鸣安、唐临风的人,任何人想进来或出去,都难如登天。
“很好。”风鸣安满意的摸了摸胡子,“开始动手罢。”
“好的。”风如意将药箱打开,放在餐桌上,而后拿起一把锋利的、切肉的小刀,走到凤衔珠的面前,笑得像花一样,“姐姐,我会慢慢的割,让你知道什么叫痛入骨髓,求死不得。”
“你以为我不知道?”凤衔珠淡笑,“在风家,你才是最后一个知道这种滋味的。”
“但,你一定是最后一次经历这种滋味。”风如意在说着的同时已经举刀,落下。
刀尖刺入凤衔珠的胳膊。
“嘶——”凤衔珠疼得吸气,却没有哀叫或惨叫。
“开始割了。”风如意笑,准备移动刀尖。
就在这时,凤衔珠突然看向风鸣安,大声道:“风鸣安,难道你没有发现这里的蜡烛有问题么?”
风如意脸色蓦然一沉,手中的刀子用力一划,凤衔珠又重重的“嘶”了一声,胳膊被划出一道颇深的口子,鲜血渗出来,染红了衣服。
风如意拔出刀子,举高,打算再扎第二刀。
“住手!”风鸣安猛然道,“我还有话要问她!”
但风如意就像没有听到他的话,用力扎进第二刀,准备将原来的那道伤口划得很深。
“我叫你住手你没听到?”风鸣安大手用力一扇,将风如意握刀的手拍开,怒道,“还是你敢不听我的话了?”
风如意手中的刀子差点被拍落。
她也不恼怒,只是冲风鸣安甜笑:“父亲,您也说了她命硬,不快点杀掉她的话,恐怕会夜长梦多。”
“你且等等,急也不急这片刻的功夫。”风鸣安阴沉着脸,皱起鼻子,用力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而后脸色微微一变,“这种气味……”
“如意,”他凌厉的目光刺得风如意,“这到底是什么味儿?你在这厅里点了什么?”
“父亲你说什么呢?”风如意一脸的天真,“你不会相信凤衔珠的话吧?她的话能信么?父亲,我们还是快些杀了她罢。”
“风鸣安,这些蜡烛里一定掺夹了迷香,”凤衔珠冷冷的道,“蜡烛烧得越久,这些迷香散发得越多,之前是酒菜的气味掩盖了迷香的气味,现在饭菜冷了,减少了,这迷香的气味已经掩饰不住了。”
“你这个贱人又在妖言惑众。”风如意脸现愠色,抬手就往凤衔珠的嘴部扇了一巴掌,“我现在就割了你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