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这捧可是真捧,但却把常来架在那了,人家那边不耻下问的跟小学生似的,你再不表示表示那就真等于看不起人了,但他是真不会啊,常来的无耻之处也就在这了,不会没关系,咱可以移花接木,看着蝶舞那虔诚的模样,便哈哈一笑道:“也罢,琴我是不敢在蝶舞姑娘面前弹的,但在下前几日偶得了一首小词,不妨送与蝶舞姑娘听听以助雅兴。”
词这个玩意儿史前时代是没有的,所以常来一说顿时让众人疑惑的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词是个什么东西。
“蝶舞还未请问,这词是…”蝶舞迟疑的问道。
常来闻言洒然一笑道:“为了自娱自乐偶然自创的小玩意儿。”这货是真不怕装逼装过头,直接就把自己定位成诗词歌赋中词的创始人了,真是不要脸已极。
但蝶舞不知道啊,闻听常来此言顿时肃然起敬,越发觉得自己遇到高人了,对常来越发恭谨的模样,“蝶舞洗耳恭听公子妙词。”
“不知蝶舞姑娘可能配乐和弦?”常来这货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本来宋词在古代就是配乐演唱的,他这是想给蝶舞也出一难题,临场即兴配乐对乐手的要求可是相当高的,更何况还是古诗词。
“自能迎合一二,那公子的词…”蝶舞闻言顿时迟疑,不说好要填词的吗?好端端的要什么配乐?
“那就好。”常来此时装逼劲头十足,哪管别人怎么想法,越发是装的莫测高深的模样,“这首词的词牌名叫水调歌头。”
蝶舞见常来不解释,只好双手按琴弦,看常来如何再做打算,其他人更是一句话也插不上,只看着这俩人在那你一言我一语,根本不知道俩人瞎白话什么呢。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水调歌头是苏大学士的词,后来天后王菲编了曲发了唱片,王菲的唱腔真假音转换极是空灵,宛如天籁,常来唱的虽比不上天后,但还真不赖,毕竟他也曾被所谓的金牌制作人堵着门求发唱片,那也是真有其事,足以证明其唱歌水平。
不过还得说人家蝶舞的琴艺高超,从来没有听过水调歌头这首词的蝶舞居然真跟亲临天后演唱会似的,即兴配乐配的别提多专业了,俩人这一唱一和音,简直就跟排练过多少次似的。
卫小米这会儿真被常来震着了,看常来那模样都变了,俩大眼睛直泛小星星。
其他人也被常来唬的一愣一愣的,这群人除了修炼真不会别的,到水月楼来顶多也就是为了寻个乐找个趣儿,哪有什么才艺可炫耀的,真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好听的玩意儿。
这一下常来可真唬住蝶舞姑娘了,水调歌头本就是苏大学士极出名的一首词,更兼弄成了小曲,对文艺女青年的杀伤力绝对恐怖,只见蝶舞姑娘肃容道:“蝶舞聆听公子妙音不胜荣幸,不知蝶舞可有荣幸请公子入幕一叙,还望公子莫怪蝶舞唐突。”
额,常来闻言一头冷汗,这姑娘典型的文艺女青年啊,随便听别人云里雾里胡扯几句就当了真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常来赶忙推脱道:“那什么,我今天其实是来看妙舞姑娘的飞天之舞的,就不打扰姑娘了吧?”
蝶舞闻言便对吴妈妈道:“请妙舞到我的竹林小厅去,专为常公子一人独舞,今天妙舞不会客了。”
“是。”吴妈妈闻言只点头称是,却像个下人一样,这可让常来奇怪了,青楼姑娘命令老鸨子这还真是头次听说,如此说来,这蝶舞姑娘的身份端的是不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