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雅一提此事,便说道:“乃是江大人。”
贾政一听便问道:“是不是叫江秀兵。”
“正是。”
贾政忍不住苦笑,刚刚可提审过此人。
这位江大人可不好对付,尤其是想到刚刚提审时候,江大人那副不怕死的傲气样子。
贾政为难道:“此人可是颇为不好对付。”
李长生问道:“人都已经在大狱之中,怎么难了?难不成此人罪证不够?”
贾政摇头道:“非也,此人的罪证太多,如今他以无所畏惧,怕是审问他也未必招供,反正左右都是一死。”
李长生听完,也颇为头疼,:“因为若是这样,就算问他什么,也不会招供。”故而为难道:“这该如何是好?”
钱六听完说道:“这样?要说那位大人,我见过,他的脾气性格确实比较刚强,而且手段也颇为毒辣。”
“当年郭大人对他评价颇深,说此人性格太钢,做事逼不得,逼急了他会狗急跳墙乱咬,到时对谁都不利,所以就连郭大人也顺着他几分办事。”
李长生等人好奇的问道:“为何这样评论?”
钱六笑道:“这还不简单,此人手中握着不少大臣的罪证,最关键是此人有胆有谋,敢作敢当,而且不留情面,心狠手辣起来的时候,就连郭大人也畏惧几分,是朝堂内,不可得罪之人,所以就连郭大人也拉拢他,想法哄着他才行。”
众人听完十分惊讶。
本以为朝堂上,都以郭大人和丞相马首是瞻。
原来也有让这些人头疼的家伙。
就连他们两个老油条都畏惧,看来想要硬碰硬,实在有些难。
贾政听完,更是耸耸肩道:“松雅姑娘,你这案子我恐怕破不了,不过您放心,这郭大人全家我一定帮你斩了,让你狠狠地出口恶气。”
松雅双眼一红说道:“不,我要给我全家洗清冤屈,否则我的家人只能一直流放在边关,日日受苦,我不甘心,若是这次错过机会,在难给我家人平反。”
说完松雅倔强地痛哭起来。
那满心的怨恨,好似在这一刻无处发泄,只能用泪水洗涤。
贾政更是心疼不已。
他们这些汉子,平日里为求姑娘一笑,不知要花多少银子。
如今看到眼泪,更是怜香惜玉。
也不在乎自己穿的是官袍,忙用袖子去给松雅姑娘抹眼泪。
就连周围的衙役看了,都不好意思地转头避开。
更是肯定,这位贾大人绝对是一个色痞。
再看贾政手忙脚乱,神魂颠倒的样子,就连李长生也看不下去了。
不过李长生更是忧心忡忡地看着那些跟在后面的鬼。
往日这些鬼跟在松雅身边,小心守候着这女人。
如今自己的案子不能沉冤得雪,他们自然也是戾气暴涨,各个怒目圆瞪,甚至还有许多鬼,愤怒地发出一声声的怪吼。
不过这吼声寻常人听不到,如风声一般期期艾艾。
李长生也不甘心,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
李长生忽然想起包拯夜审庞三。
包拯当年被派到定原当县令。
一个老班头对包拯建议道:“大人有所不知,只因这里多年没有县官,老百姓积怨甚多,怕敲锣打鼓,前来告状的人,会把路堵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