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罗素芸像是一只疯狂索取的,jīkě难耐的小狮子,那么此时此刻,她就好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猫咪,双颊还带着达到乐巅峰之后所遗留下来的潮红,一脸心满意足的表情。
见楚歌嘴里那根烟的烟灰已经有肖了,罗素芸就像个懂事的小媳妇似的,伸手将那根烟拿了下来,在床头柜上面铺着的一张湿巾上弹了弹,然后又将香烟的过滤嘴送到了楚歌的嘴里。
“小帅哥,姐姐我今天真是捡到宝了,看你这身子也不算特别壮,怎么就能这么强呢?”
作为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夸赞这方面的能力,不管是谁都会觉得很爽,楚歌当然也不会例外,惬意的抽了口烟,笑着刮了刮罗素芸的鼻子。
“罗姐,你这是久旱逢甘霖了吧?刚开始的时候,我看你那架势,还琢磨着能不能喂饱你呢。”
“可不是久旱逢甘霖么,自从离了婚,这六七年姐姐我就没碰过男人,下面那块地早就旱的透透的了,今天要不是碰上你了,也不知道还得旱多久呢。”
听到罗素芸这么说,楚歌不禁有些意外,“这么久?你怎么受得了的?”
“当然受不了啊,哪个正常女人没有这方面的需要?”
“那你这些年,有需要的时候怎么办?”
罗素芸咯咯一笑,没有马上回答这个问题,看着楚歌嘴里那根烟抽完了,便又将烟头拿了下来,留给楚歌一个风光旖旎的背影,下了床,打开了电脑,走出了卧室。
楚歌正觉得有些纳闷,罗素芸便扭着纤细的腰肢,左手拿着一根黄瓜,右手拿着一根胡萝卜走了回来。
在楚歌好笑的目光中,罗素芸将一个杜蕾斯套在了黄瓜上面,又随手拿起了鼠标点了几下,打开了一个叫做“老娘饿了”的文件夹,然后又点开了一个爱情动作片。
“看见了没?平时姐姐就靠这些玩意过过干瘾,这些东西和你的家伙一比,简直就是战五渣啊!”
拿起那根套着杜蕾斯的黄瓜看了看,楚歌一下子就笑了,“罗姐,问句不该问的,那你这些年来,怎么没再找一个?”
罗素芸难得的苦笑一声,“哎……其实,姐姐我也不是没动过这个心思,还不是因为我家那个疯丫头么,刚离婚那会孩子还小,怕她不能接受一个陌生的老爸,我就琢磨着等孩子大一大再说,不知不觉这么多年就过去了。”
看着罗素芸说到女儿的时候,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那种母xìng的光辉,楚歌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敬佩,同时,也暗暗的叹了口气。
如果说母亲也算是一个职业的话,那么这一定就是天底下最伟大的职业了。
记得他在网上看过一个不算笑话的笑话,说的是孩子和家长之间的对话。
其中当一个孩子和妈妈说话时候的内容是这样的。
“妈,我饿了。”
“妈,我渴了。”
“妈,我那条判裤呢?”
“妈,我好像生病了。”
至于当一个孩子和父亲说话的时候,就变成了“爸,我妈呢?”
虽然打从记事开始,楚歌就没有任何关于父母的记忆,也不知道他的父母是谁,还在不在这个世界上,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向往父爱和母爱,可惜这种天伦之乐,对于他来说,只能是一个奢求。
对于他来说,亲人的概念,就是孤儿院里面的伙伴,以及那个看起来有些疯疯癫癫,不修边幅,笑起来傻傻的,甚至有些猥琐的老院长了。
自从刚回到丽都的时候去过一次孤儿院以后,就再也没回去看过,也不知道他们最近这段时间过得好不好?
不由得,楚歌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种明天就再回孤儿院看看的冲动。
但是,一想到有关他和她在那里的记忆,楚歌却又觉得心脏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很疼,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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