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讪笑道,“不是这个意思,可能是我没表述清楚,我的意思是,难道你没有察觉马贵跟平时有些不太一样吗?”
听到我的话,钟艳沉默着点了下头,很费解地回想了一阵,“的确有些不一样,昨晚我刚跟前夫打完电话,心情很不好,没一会儿马贵就来敲门了,本来最近我们并不合适见面,可我当时心情太糟糕了,想找个人倾诉,没想到刚开门他就……”
钟艳忽然不说了,表情怪怪的,有些扭捏。
其实我很理解她的心态,钟艳再强势也只是女人,聊到那方面的话题难免会觉得羞耻。
我说,“你是个职业女性,接触过的高端男士肯定不少,为什么会选择马贵这样的人?”
钟艳的笑容中多了几分莫名的意味,“马贵是我的下属,他能有晋升机会完全是靠我,所以每次在我面前,他都尽量扮演一个狗腿的角色,任何事都由我掌控,你不觉得这很有意思吗?而且……他身上好像有种特别吸引我的东西,我说不出来那是什么。”
钟艳的话让我想笑,只有强势到一定境界的女人才会产生这种想法,不过这是人家的私事,我没有插嘴的道理。我说,“感谢你的配合,我已经大致了解清楚了。”
见我要走,钟艳皱眉说,“你先等一下,你过来找我就是为了打听这些,到底为什么?马贵出了什么事,我总感觉他最近很不正常。”
我说,“如果你够聪明的话,以后最好不要跟马贵有任何接触。”钟艳没有放弃追问,“到底是为什么?”
我只好说,“你每次跟他待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他挂在胸口的那块佛牌?”
“原来那就是佛牌。”钟艳不解道,“看见了,一件装饰品而已,为什么要单独聊起这个?”
我冷笑不止,“那并不只是一件装饰品,我甚至可以说,你和马贵偷情的事也是因为那块佛牌而起,那不是普通佛牌,而是一块阴牌。”
钟艳表情不太自然,她端起架子冷笑道,“你是不是还想说,我之所以看上马贵是因为有鬼?太幼稚了,这年头谁信这个。”
我说不管你信不信,总之以后最好不要跟马贵有任何接触,你已经付出代价了,马贵比你更惨,昨天差点跳河了。
钟艳撇了撇嘴,似笑非笑说,“小男人,这点打击都受不了,能干什么大事,除了床上那点事他还会啥?”
我无言以对,和钟艳分手后我再次联系了张强,张强听完整个对话后问我有什么看法,我说,“显而易见,钟艳并不了解事情真相,她只不过受了阴牌的影响,才会和马贵进行不正当交易。”
张强说,“除了她,你觉得嫌疑最大的人应该是谁?好好一块正牌变成了阴牌,这中间不可能没人搞鬼。”
我叹口气说,“暂时查不出来,先不聊这个话题,你替我联系法师了吗?”
张强莫名一笑,“找了,并且这个人你认识。”我说不会是阿赞吉吧,不对,阿赞吉还留在尸窖里超度守尸鬼,应该没这么快就返回,到底是谁?
张强似笑非笑,“你别忘了,除了阿赞吉之外,我们还认识一位从东南亚过来的法师。”
我惊呼道,“大祭司……玉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