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毒蛇,毒虫,有毒的植物之外,甚至一些普通寻常的东西,可以利用巫门互相克制的手段,令其变成毒。”
“因此,毒分为单一、复杂、混合、天克四种。”
“接下来,我就教你如何辨别各种毒……”
王晓斌认真的学习着,最让他崩溃的不是辨别毒,也不是捕捉那些看起来就浑身难受的毒虫毒蛇,而是如何去亲身感觉毒的各种伤害,再自己配置解药,去解毒。
学着学着,王晓斌总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好像老太太在教的时候,言不尽,意不明。
就好像是在藏着掖着。
甭看教的非常认真,但并未倾囊相授。
“老太太,你是准备将你全部的学识都带到棺材里面去吗?”王晓斌再也忍不住了。
“啊?你说什么?”老太太装糊涂道。
“我可跟你说清楚了,你藏着掖着没啥,反正我现在学习到的已经够用了。”
“不过,你的后代聂风可是要跟我混的,你也瞧见了,你那个后代对毒有很大的兴趣,仓库里都被他改造成毒物研究所了,他自己研究,瞎捉摸,指不定那一天就自己把自己给毒死了。”
“我从你这里学到的,回头我就全都教给他。”
“你愿意藏着掖着,那是你的事情,可最后究竟坑了谁,你可要考虑清楚。”
老太太很是愣了一下,然后冷汗唰一下就冒了出来。
她之所以藏着掖着,是因为王晓斌怎么说都是个外人,天门的秘术秘法岂能轻易传人。
可是,经过这么多年的厮杀,天门就剩下她一个了,她没了,天门也就没了。
天门秘术秘法带进棺材没什么,可若是小风子因此挂掉,绝了血脉,那她可就是千古罪人了。
“咯咯!小哥你别恼,学习嘛!总是要循序渐进的,一开始我就教你最难的,你没有基础,也学不会啊!接下来,我就要教你天门真正的毒术。”
王晓斌暗暗松了一口气。
王晓斌从梦境中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
“晓斌,休息好了?”司徒南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可看上去,却完全是苦笑。
“嗯!师兄,咱俩的师父呢?”王晓斌低声问道。
“师父上了年纪,撑不住就先回去了,再说了……”
司徒南看了看特护病房中仁家三口,叹息道:“留下来,只能见到一幕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事。”
王晓斌和司徒南打了个招呼,轻轻的推门走进了特护病房。
仁宇飞坐在病床边,拉着大女儿的手,正低声和昏迷中的女儿说着话,完全没有去理会进来的是谁。
仁宇飞的小女儿仁轻舞,扭头看了王晓斌一眼,神情当中有怪责的意思,却没有多说什么。
王晓斌走到病床边,仔细的观察着仁轻歌的身体情况,感觉房间当中的光线不够,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再次认真的查看了一番。
“你们折腾够了没有?”仁轻舞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一股邪火,猛地冲着王晓斌爆发出来。
“军区总医院,屁的京城最顶尖的公立医院。”
“这个权威,那个泰斗,这个专家,那个教授,连我姐到底得了什么病都查不出来,就知道各种检查,各种查看的折腾,你们不就是想要钱吗?”
“一个个看病没啥本事,捞钱倒人人都是一把好手。”
“轻舞!”仁宇飞终于开口喝止。
仁轻舞对父亲很尊敬,恶狠狠的瞪了王晓斌一眼,气鼓鼓的走去了阳台站着,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王医生,麻烦你了。”仁宇飞道,就算是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他也绝对不愿意错过。
王晓斌点了点头,俯身仔细检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