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悦涵歪着头说:“这里已经扒光了,什么都没有发现啊。”
我笑着说:“其实还有操作空间。”
他们两个瞪大了眼珠子看我。我一字一顿说道:“我们还没有掘地三尺!”
吃饱喝足,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司机老张拍手:“哥几个干活儿了,下午的任务很简单,把地基刨开。”
几个老爷们互相瞅瞅,反正给钱就干活儿,他们也不多问,抄着工具吭哧吭哧干起来。下午的时候日头上来了,树林里有些闷热,我盯了一会儿,觉得眼前发花,昏昏欲睡。
找了个避风的地方,闭上双眼迷瞪一会儿,忽听有人大喊:“挖出来了,挖出来了!”
我困意顿消,赶紧出来看怎么回事。只见其中一间屋子的地基挖出个坑,周围都是土,干活的有位大哥满手都是土,手里捧着一样东西。那东西看着不是太大。
所有人都凑过去,沈悦涵拿出自己干净而洁白的手帕递过去,这时候也顾不得了。大哥用香喷喷的手帕小心翼翼把那东西外面的泥土擦掉。
逐渐显露出形态,竟然是一只石头制成的乌龟。看着还活灵活现的。后背有一个深红色的印记,乌龟的脑袋上也有两个红色的小点,看着像是眼睛。
最为奇怪的是,这个乌龟的脖子竟然还能动,手拉一下,脖子往外抻一下,没有外力的情况下,又自行慢慢缩回去。
在这个乌龟的身上绑着一根黑色的线,十分坚韧,竟然没有断。司机老张赶紧道,顺着这根线找,看看还能找到什么?
大家顺着线找起来,分别在原屋的其他角落,发现了三只同样的乌龟。也就是说这四个龟分别埋在屋子四角,彼此用细线相连。
我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明白什么意思。这时有个干活的大哥说道:“可以去问问白寡妇。”
其他人都附和,对,问问白寡妇。
沈杰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白寡妇是你们村一个跳大神的,对不对?”
“出马仙儿。”大哥说:“白寡妇很厉害,这些神神叨叨的事她都知道。”
沈悦涵道:“大家再挖挖看,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东西。”
几个人再挖起来,到了下午,分别在三个屋子的下面,发现了同样的乌龟。一共十二个,都是这样的埋法。
司机老张说:“这好像是个阵法啊。孙猎户不简单,自己在家里布了个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