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健亲自率领文武百官坐镇西门,抵抗山善、黎胡兵马,冯乔领兵守卫北门,与司马法交战。
战术还是坚守,拖延时间。
不过司马法军抵达之前,冯乔命人设下陷阱,对方兵马进入陷阱区,未能及时察觉,损失不小。
司马法军抵达城门,冯乔坚守不出。
山善、黎胡与马健对峙,未得司马法命令,并不急于攻城,只是围在城外。
马健军坚守不出,司马法这边想尽办法,未能将其引诱出城。
于是再度采用袭扰战术。
吃过一次亏,冯乔更加小心,不但加强城防,更是时刻注意城内情况,严防敌军挖地道潜入。
两军对峙半月有余,除了城门处对射数场,基本僵持。
裴济赶到羌阳,从东门入城。
马健大喜,亲自接见。
“参见陛下!”看到马健,裴济立刻施礼。
“朕得裴将军相助,实为大幸!”
“陛下知遇之恩,末将没齿难忘!”裴济回答。
“裴将军不必客气!朕最宠爱崇文,即将她许与将军,你我便为姻亲!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此战过后,朕会亲自主婚。”
裴济感激涕零:“多谢陛下!末将刚到羌阳,寸功未立。听闻司马法军围城,格外嚣张,愿领兵出战,以状军威!”
马健大喜,便派裴济带兵出城,到司马法阵前挑战。
得知马健大军出城,司马法有些意外,立刻出兵相迎。
两军阵前相遇,裴济纵马上前,大声喊道:“南成护国将军裴济在此,陆渊小儿,可敢与我决一死战?”
之前在华郡武将大会稍微输陆渊些许积分,名次落在后面,比斗的时候也输陆渊一招,心里耿耿于怀。这次正好挑战陆渊,找回场子。
“他怎么会投靠马健?”陆渊很是惊讶。
裴济的实力,司马法这边非常清楚,自然不会派出其他武将。
于是陆渊纵马而出,来到阵前:“裴济,你怎在此?”
“陆渊小儿,没听清吗?”裴济说道,“如今我是南成护国将军,尔等领兵来犯,可曾问过本将军?”
“手下败将,安敢言勇?”陆渊轻哼一声。
“当日武将大会,本将军未出全力!”裴济举起青龙刺,“今日定要将你斩于马下!”
“大言不惭!”陆渊纵马冲锋,舞动折梅画戟,“昔日本将军手下留情,如今两军交战,取你首级不在话下!”
“莫要聒噪,尽情一战!”
两员猛将阵前相遇,一个折梅画戟上下翻飞,一个青龙刺残影连连,两匹战马并驾齐驱,在场中滴溜溜打转。
双方将士紧张注视这场龙争虎斗,只见陆渊、裴济使出浑身解数,满场兵戈互击,火花四射,互不相让。
从上午打到下午,足足打了一百回合不分胜负,马健担心有失,鸣金收兵。
司马法见两员猛将打得难解难分,跟武将大会时截然不同,完全没有收手,彼此性命相博,也担心陆渊出事,紧跟着鸣金将其唤回。
马健军退回城内,司马法军也回营休息。
回到城中,裴济说道:“陛下为何鸣金?末将未必输给陆渊!”
马健忙道:“将军武艺高强,朕当然知晓!只是久战之下不免疲劳,今日暂且休息,养足精神。”
裴济确实累了,拱手说道:“谢陛下!明日定要阵前斩杀陆渊。”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冯乔说道,“司马法诡计多端,明日恐设计相害!将军若与陆渊再战,可假作不敌,诱其追赶。若陆渊追来,我军设下陷阱将其擒之!”
裴济闻言皱眉:“若是如此,便是自认不敌陆渊!我与陆渊必要分个高低!”
另外一边,司马法回营之后也对陆渊说道:“裴济勇猛,不输与你。两相搏命,恐出意外。明日阵前相遇,可佯装败战诱之,我会设下陷阱,除去此将!”
陆渊闻言回道:“若真如此,天下人皆会笑我!裴济非我对手,明日必出全力将其击杀!”
两员将领都不同意用计除去对方,非要以武力决出胜负。
第二天,陆渊到城外叫阵,裴济立刻带兵出迎,双方从早上打到傍晚,中间稍作休息,还是不能决出胜负。
连续几天斗将,分不出高低。
武力只差一点,武将大会时都是点到为止,所以很容易分出胜负。可是现在属于搏命,不管陆渊还是裴济,都使出浑身解数,毫无保留。尽情施展下,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