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灵河畔一处没有几人的寂静之处,舞蝶已经离开了酒楼。
坐在河畔边上,舞蝶脱掉了鞋袜,轻浮裙摆坐在河边,白净剔透的小脚探入河水之中。
月色之下,美人如玉。
想起之前和白玖依的对话,舞蝶轻柔一笑,感觉有趣而又开心。
“殿下,那白玖依声明自己来空灵城找一男子,想必在东林城引得她跌境的男子已经来到了空灵城,是否需要我等去找出?”
当舞蝶似乎在沉浸某种情感的时候,在舞蝶的身后,一侍女从暗中走出。
“将其找出?”舞蝶嘴角轻轻上扬,“然后呢?是将他抓起来威胁?还是直接杀了?”
“这......”侍女神色有些为难。
“铭暗,在你的心中,狐族是什么样子的?”
“为情所困的疯子。”
“疯子?”女子勾直脚背,荡起朵朵水花,闪烁着月光的清辉,“确实如此,她们就是疯子,一心痴迷修行,但是却又痴迷情道,她们本就是矛盾的结合。”
停顿了一会儿,舞蝶继续说道:
“所以呢?你觉得这种为情痴迷的疯子会干出什么事情呢?尤其是对方还曾经半入飞升境?
为什么白玖会将自己的要找‘心上人’的事情说出来呢?难道她就不知道会有人无数人盯上他,会让他陷入极度的危险之中吗?
白玖依知道的。
别看那位世间第一美人傻乎乎的为‘情’一字跌了差不多两境界,但是狐狸精嘛,都聪明的很呢。
狐族证‘情’道的方式各种各样,你哪是知不知道她就是想借别人之手杀了他呢?
让别人替她了断情劫,然后那男人死后,已经了却情劫的她直入飞升境,再为自己的小情人报仇,这可能性还是不小的。
可是她是否又是虚张声势?在她的心中,他是无比的重要,甚至重要到可以让白玖依献出所有,只不过她知道有一天终将瞒不住,所以故意将对方暴露出来。
暴露出来后,难题便抛给了所有试图想要动那男子的人。
杀还是不杀?抓还是不抓?这变成了一个问题,没人知道她会不会借他人之手破镜,也没人敢试一个可能一步飞升境的怒火。
于是,现在白玖依那个小情人,估计是全世间最安全的男人了。”
“那我们是否该放弃对那男子的寻找?以免惹怒白玖依?”
“不。”
轻抚裙摆,舞蝶从水中收起小脚,晶莹河水顺着女子白皙玉足缓缓滑下,完整落地。
“找到他,然后将他送入欢喜宗,我倒要看看,他的男人被各种女子包围后,白玖依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是......”
侍女铭暗消失在夜色之中,而在铭暗刚走,一艘花船缓缓飘到舞蝶的面前。
“殿下。”
花船之上,尽管是冬日,依旧是穿着轻薄凉装的女子们欠身一礼。
“看来我还能再重操旧业当当花魁呢。”
舞蝶敛容轻笑,白皙之中透着粉嫩的脚掌迈入了花船之上。
摇曳花船,只为等君一人。
......
夜已过半,可是在空灵城中依旧是热闹非凡,红色的花绸灯火应在每个人的脸上,仿佛每个人都面目含春。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甚至热闹才刚刚开始。
对于普通的老百姓来说,这是他们一年之中唯一能见到如此多仙家的一天。
虽然当中还有许多的魔教中人......
随着拥挤的人群,总昊宗和非珠柳宗身为曾经战友(与采花贼一起战斗过),结下了不小的情谊,搞了一会儿宗门联谊之后边一起往空灵城河畔走去。
落花宗的师姐师妹们依旧是众星拱月,不少的男修士纷纷往上舔,舔得如此卑微,让同门的师姐师妹们恨不得打爆同门师兄弟的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