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嬷嬷听了如花吩咐了一番,就带着人去了齐府。
果然如如花所料,齐老夫人和齐夫人听了张嬷嬷的话,一半信一半不信,不过,两人都是口头表达了一番谢意的,至于说的重谢之礼,自然是得等到齐虎安然无恙的回去后才能送给如花的。
“君,两位齐夫人都是谨慎小心之人。”
张嬷嬷觉得,自家君并没有义务去为齐虎将军的事去奔波的道理,如今君求了情,并暗示了齐将军会安然无恙的回府,这齐家怎么说都该诚心地谢过君才是,并非是看重她们的谢礼,而是她们的态度,嘴上说着谢,但那个神情,张嬷嬷这种从宫里出来的,又怎会看不出她们到底存着几分真意呢。
如花理解张嬷嬷的意思,笑着说:“她们送谢礼过来时,我们怕是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嬷嬷你给方管家说一声,到时把礼都退回去,只说一句当不得她们的谢就成。”
张嬷嬷应道:“是,君也是与她们结个善缘,伸伸手帮了一把而已,那些谢礼君自是不需要的。”
如花笑了笑,如果可能,她当然是不想和齐府再有什么瓜葛。
下午,黄平进府。
向如花禀报,“太子和韩王那边并未现什么,赵王倒是派了人盯着齐王府,还私下里打听齐虎犯了何事,意欲为齐虎说情。”
齐家父子,一门三员虎将,手握重兵,定是上位之人忌惮又想掌控在手的。赵王必是存了拉笼齐虎的心思,所以会关注齐虎的事,而他盯着齐王府,如花能猜到的原因,自然是和养匪刺杀她的事有关,这是个多么好的机会,本是能把齐王打的翻不了身的,可庆宣帝却用那些个官员为齐王挡了罪,赵王自是会心意难平。
而太子和韩王没有动静,如花却是不信,如果齐虎被诬的事与他们两无关的话,那只能就是庆宣帝的一步棋,齐虎这枚棋子,到底是庆宣帝用来制肘齐予扬这位老将军的,还是用来敲打几位想要抓住军权的皇子们的,或者是别的用途,恐怕目前也不能尽数猜的出来。
“杏儿姐她们遇劫的事呢,可有查出来?”
黄平说:“查出一点头绪,挑拨巧秀兄嫂的人中,有个家里的亲戚在习府当差,那位文小姐进京后,就住在习府。不过,巧的是,她离京在前,而吴姑娘她们遇袭的事,却是在她离开后的几天生的。”
如花凝眉不语,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对黄平说:“黑刹盯齐王的事被人现了,你即刻吩咐下去,叫咱们的人都撤回来,暂时不要再联系。”
黄平道:“主子是说有人也盯上他们了?”
如花摇头,“不一定,也许是黑刹跟在我身边,所以让别人注意,但小心行得万年船,杏儿姐她们的事,我猜你们最多也只能查到这儿了,不管是不是文玉婧做的,我都当是她做的就成,日后定会找她算清楚这笔账。至于齐将军的事,这边已有定论了,不必再去查,以免和黑刹一样,被人给盯上。”
“好,属下回头就去安排。”黄平答应着,想到青影,便问如花:“主子,那青影是回主子身边来,还是属下安排他到哪个铺子里去。”
如花想了下,“我们离开京城时,叫他暗中跟上,以防途中有意外,他还能起点作用。”
黄平听了,也应了下来。
次日早朝。
庆宣帝颁下几道旨意,一是开通海州、泉州、通州三个港口的海禁,通商贸二是命令工部派人到各州府县镇,勘察地质挖储水池,并着令司农局协助工部的人,做好田间灌水排水沟渠的挖建工作,同时令司农局做好秋收秋种的准备工作。三是任湛彪为海州海军参将,调王司元为新泰州的参将,王司元这是顶了吴不凡参将的职。第四道旨意,则是着大理寺查明齐虎涉及颖惠君被刺一案,这样,算是把齐虎被关押在大理寺监狱的事,摆在了台面上。
如花见到邸报后,看到开海禁的消息,欣喜不已,立刻去给白凌飞送了信,叫他向官府申报海商的资格,而黄顺这边,如花同样的也吩咐他递交了申请。
又过了两天,齐虎的案子开审了。而如花这边,也做好了离开京城的准备,杏儿她们也都搬到了王码胡同的二进宅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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