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9生旦净丑还是跳梁小丑?(2 / 2)

此时张公公的脸上却红了成了猪肝色,槐妙说的也许是他这一辈子的耻辱,这也就是他为什么那么宠自己的张长公,收他做养子。

莫盛窈却合情合理的站了出来,她像是劝架似的,她本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和颜悦色了些,一颦一笑间就分分钟叫张公公消了气:“张公公就算是身体不健全,也照样是父亲身边的第一把手,是你我的扶荫,槐妙在这么口无遮拦的,小心我罚你抄经。”

和事佬般的莫盛窈只是笑了笑,却没有那股子殷勤劲,这大概是比较圆滑的一面了,这才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公公自然不能计较这些。”

张公公心里虽然没觉得那么怼了,因为莫盛窈给了他几分薄面,便端起来了,这才阴笑起来:“窈公主是巾帼不让须眉,女中豪杰更是救人无数,医者仁心,”

正当莫盛窈打算把这些她积攒的名誉统统收入囊下的的时候,张公公这才又道:“但是尚且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今日告知管辖院将所剩冰块融化点是几个意思?”

“我…”莫盛窈脸色都僵了,勉强维持脸上的平静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手指攥的紧紧的最后才道:“公公此番前来就因为这个?”

“你知道了又如何?”莫盛窈还是一副平静的样子,只有自己不乱才不会被人乱了心,她不能慌,只是捏着自己的指尖,不断在想自己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对劲了。

张公公只是抬头笑了笑,发出些难以分辨的声音:“窈公主这般狂妄的性格委实叫人眼前一亮。”

“——只是,知道此时的可并不是我一个人,这窈公主就该去问问你的好妹妹去了。”

莫盛窈愣在原地,她保持着固有的冷漠,槐妙却憋不住,只是往前跑去,她那架势好像是当真了似的,就像是真的去质问金和银似的。

张公公只是笑了笑这才补充道:“圣上有令,窈公主做事有待亏欠,禁足寝宫三月有余,想想到底哪里做错了。”

已经有一对人把槐妙推了进去,她的身子差点撞到莫盛窈,却还是不依不饶的,这才道:“分明诬陷,纯粹诬陷。”

“你倒是说说我家公主哪里做错了?”槐妙一副悲痛的样子,都怪她擅自做主假借了公主的名义,想要给莫笙祁一个教训,反倒是引火上身了。

张公公这才冷笑一声,低头看着那被架着的槐妙:“槐姑娘这是在同我说戏吗?您白脸还是红脸,是生旦净丑还是跳梁小丑?”

“祁公主是你们能打的人吗?”张公公这般指鹿为马的说辞,虽然有些降低其自身学识,但是槐妙已经没有心情分析去了,只是能听出来是自家公主欺负了莫笙祁?

“不可能…我们家公主没有打人。她没打人。”槐妙的声音有些大,确切的来说是她觉得冤枉,这才红色眼睛说着。

“还没打人?要不是颜香护主心切挨上了窈公主的一巴掌?估计那贱婢的半张脸就是祁公主的半张脸。”

“你们家公主脸面还真是大啊?果然是巾帼不然须眉,好一个医者仁心,圣上龙眼大怒。”

“三个月禁足,窈公主这次你还是受着吧。”张公公的每一句话都显得那么阴阳怪气的,叫莫盛窈气的有些站不稳。

她现在就如同一个外表光鲜亮丽的人,穿的如此美丽,但是却被禁足了三个月。

槐妙道:“我们公主分明只是打了…”

“住嘴。”耳边乱乱的,这些年她莫盛窈谨小慎微的,从未有过半分差错,艰难险阻都走了过来,即使父亲不怎么喜欢自己,但也算不上讨厌,现在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莫盛窈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仿佛还能听到那声颤音的住嘴,莫盛窈挤出一丝笑容,这才道:“女儿牢记。”

这才淡淡的走了过去,对张公公道:“公公传话辛苦,来人,给打赏。”

“不必了,窈公主你且自行闭门反省才是,用不着讨好我,毕竟是个阉人吗?”

听到这,槐妙哭的更厉害了。

莫盛窈耐着性子,这才柔声赔笑着,她的声音弱弱的,有一种想要叫人保护的感觉:“哪里,公公是我们的扶桑树,我以后还得仰仗你呢。”

但是谁知道以后的事情,反正现在莫盛窈是自身难保了,但是张公公却有些心动了这才道:“不用那么客气。”

“意思一下还是有的,别人又看不见。”莫盛窈只是把打赏的钱袋里又塞了一样东西。

张公公见钱袋鼓鼓的,这才和颜悦色的笑开了花,这才道:“看情况吧,但是窈公主,我同你说你真的要管管你家这个槐妙了,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莫盛窈违心的笑了笑,这才道:“公公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