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单膝跪在了地上,臧笙歌几乎是边喘边说:“别毁我清白。”
几个逃跑的的仿佛都觉得这位是脑袋被砸的人出现的表现吗?撒丫子就跑。
臧笙歌又像个孩子一样捂了捂自己的头,切齿的呲牙一声,真不是一般疼啊,这才道:“别在叫我看见你们。”
几个人只是一溜烟没了。
臧笙歌也是能折腾,直接扶着旁边的墙壁站了起来,他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淡淡的往厨房走。
另一边,几个逃窜的男人们只是看了金和银回来的马车,行.色匆匆的往一边走,金和银在车里抱着甄梓妤的衣裳,却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正好线帘透透风,就看见了几个往一边跑的男人,大概是金和银多看了几眼,韶揽越就抓住了其中的一个,把他领到金和银行驶的马车旁边。
金和银还没问呢,那人就叭叭叭的全说了:“打死了一个人。”
把金和银搞得一头雾水的,她这才把帘子放了下来,她本想着就这么直接走就完了但又想去看母亲的那条道不就是那个死人的方向。
怪晦气的,金和银还真就过去了,马车速度还算是慢的,走过去的时候,就感觉忽然有个人影过去了。
超级玄幻的,忽然马车就停了下来,金和银忽然问道:“可否遇见什么人?”
颜香只是看着捂着脑袋往马车快要装上的臧笙歌叹气了,这才道:“才不是,是那个小白脸,好像跟着公主回来了?”
金和银把衣裳放在一边,她手指纤细,只是把帘子拉开,就看见了臧笙歌正在低着头。
他笔直的一条胳膊正在按着马车,身体只是微微的弓下,后脑勺都是血迹,此时竟然吐了起来。
颜香想要说什么,就见金和银脸色微妙的发生了些改变:“就当是为了母亲积德行善,找个医者给他看看。”
说完这句话,金和银这才把帘子放下,小白.脸的生活到底是怎样的,难道就像是大街上那种强抢民女的那种,他被虏到宫里的?
金和银还没那个心思去多余想那些个没用的,吩咐完了,就带着颜香直接去了辰后的寝宫。
虽然不知道算不算打扰,辰后正在喝药,她只是看到金和银来了就着急下榻,可是金和银却扶着了她的手指:“可还好些?”
“没什么大事,刚刚我和常姨说你什么时候能从广陵庵回来。”
“母亲,你受苦了,以后由我来保护你。”说出这句话的金和银只是下意识的,却又没有半分戏言的感觉。
辰后一愣,这才道:“她和你说了?”
“这些事情,就算她不说,母亲也知道女儿的心思,也是早晚都知道的,纸包不住火。”
“这十多年的债,也该到日子还了。”金和银只是轻笑了一声,这才弯身把自己轮椅上的垫板撤下,她回头看了眼颜香:“扶我到母亲榻上。”
“今天我和母亲一起睡。”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把身上梵披风给解开了。
“那怎么行,母亲这病,半夜起来闹腾的很,怕你睡不实诚。”辰后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连忙招呼常姨:“快扶她下去,这怎么能成?”
“常姨,去加双被子。”金和银只是诺诺梵笑了笑,这才躺下。
辰后也没在多管,但心里也是真开心啊,这才道:“在升个炭盆,这屋里太冷。”
金和银只是拉着辰后的手,他们说了好多关于小时候的事情,金和银就感觉并不是自己发生的似的,这才淡淡的聊到了韶揽越。
辰后只是淡淡的问:“是不是觉得有些无聊?”
“无聊?那倒没有,就是觉得挺清净的。”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她把脸看着天花板。
“祁儿,你什么都好,就是心大,韶揽越怕是没怎么用过吧?”
“没,用了很多次了。”金和银扪心自问,她的确是用了好多次韶揽越,他为人还听内敛的,为此金和银觉得他这个人不愿意吭声。
“那就行,他虽然不是最保险的,但胜似他是个哑人,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保守秘密最多的还是死人。”
听到哑人这两个字的金和银忽然明白韶揽越为什么从不善言辞,她忽然又觉得自己真是有病,竟然这么久都没看出来。
还一直逼问人家,这要是她的话,怕是一百遍的都要打死自己了,这才甩了甩那些情绪,大不了以后好好补偿一下就行了。
那边的常姨一直在烧炭盆,所以屋子里总是暖和和的,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久的金和银忽然有点睁不开眼睛里。
就感觉自己的肩膀上盖上一双被子,这才拉着辰后的手,彻底睡了过去。
毕竟她累了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