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师泰一听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实际上他的这套锤法都是经过与人战斗总结出来的,东拼西凑的自创出来的,自然比如上门派传承,可惜的是他就没有见过有门派传承锤法的。
“师傅说的是,次锤法是我以经验总结所创。”梁师泰道。
人才啊,懂得创造,要说人的爱好是最好的老师,若是真的有天赋假以时日必然能有一番成就。
李德想了想要说锤法最厉害的当属李元霸,都是势大力沉的路数似乎可以借鉴,于是继续道:“想要战胜敌人最要紧的是你需要比敌人要强,凭借你这样练习是不够的,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就练习挥锤,每天需要达到自己的极限。”
“达到挥锤极限之后,就继续挑战这个极限,直到无人能敌,你说练习简不简单?”
“简单。”梁师泰立刻回答道。
“可是……”梁师泰犹豫想多问一些,却没李德阻止。
“信我你就练,不信就算了。”李德道。
“我信。”梁师泰紧忙道。
于是就在这种情况下,梁师泰进入到了一种疯狂的自我锻炼当中,每天挥锤挥到没有力气,锤子都拿不动。
一天,三天……甚至挥锤都成了肌肉记忆,但他并没有放弃,也没有怀疑。
李德起初还过来观察过几次,都是偷偷的,看一个人能够成功那就要看他的自制力是不是坚韧。
他都没有想到梁师泰是真的按照他的话做的,要是以后真的出现问题他都没有理由反驳,哪怕发现一次偷懒也能成为他的借口,可惜他真的找不到这个借口。
尉迟敬德来到长安后,李德过来几次,十几天的时间整个长安城的人心浮动,府兵抽调人口感觉紧张许多。
郊外百姓提供野菜数量开始减少,不是不想赚钱而是实在是没有人去挖,很多人都被征召,每天练习兵马,还有调配到辽西那边等待集合的。
长安城的匠人们最为忙碌,雄阔海比他们都着急,酒楼定制的火锅炉子都半个月没有送来一个,羊肉价格不但有浮动进货数量都受到了影响。
很多牧场商人的货物都直接被朝廷订购一空,根本轮不到普通商家,其实不只有家酒楼这样,基本上现在好多个城市都这样。
为了平定辽西的形势,此次朝廷下了不小的投入。
“尉迟兄你投军有消息了吗?”李德坐在收银台前面问道。
尉迟敬德腰间围着一个围裙刚刚帮忙送给客人送了一盘食材,走过来道:“别提了,我去报名人家说人数够了,说是铁匠,木匠有额外的名额,我不愿意继续打铁才选择投军的,还让我打铁我可不干。”
李德有些好奇,前几天征兵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的怎么突然就不着兵了呢,御驾亲征不是号称出动百万兵马。
“那你以后有何打算啊?”李德继续问道。
“没想过,总之不想再打铁了。”尉迟敬德道。
“做人是需要理想,不然跟咸鱼有什么区别。”李德鼓励道。
“咸鱼?新的菜式?”尉迟敬德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