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还弄不清这帮子女婢的来意,砚台也不敢贸然行事,于是只好抱着寝衣就守候在一旁,以防里头出现什么突发状况。
蒋正熙这边进了浴房,左等右等都不见砚台进来,正想朝外头喊一句的,这屏风后两个女婢便挽着衣袖一脸羞涩难耐的样子挪了过来。
蒋正熙当时就有些蒙了,一脸戒备道:怎么是你们?砚台呢?
公子,从今日起,奴婢几个接管您在屋里的一切事务,砚台往后就是负责你外头的事情,这是长公主特意嘱咐过的,所以奴婢们先要服侍您更衣沐浴。女婢行了礼,简单解释过之后便立刻上前准备伺候蒋正熙更衣。
呃不不不!还是叫砚台进来伺候吧。蒋正熙连忙往一旁躲去道。
公子,往后都是如此,您早晚也得习惯啊。女婢也有些为难道。
那个那个还是叫砚台进来伺候就好,爷我哎哎蒋正熙的话话没说完,女婢便已经上前开始脱他的袍子。
蒋正熙真是惊吓到了呃,连连护着衣襟喊道:成成成!爷我自个来,你们远着点就好,远着点,再远点!
女婢见蒋正熙很是不适应,也不敢步步紧逼,只能听了吩咐退到屏风之后候着。
蒋正熙见状立刻麻利地脱了衣裳,然后迅速跳进浴桶里当作了事。
许是听见蒋正熙进水的声音,女婢们没有任何请示,直接就提着温水桶,拿着毛巾便进来伺候。
蒋正熙见状护着胸前直嚷嚷道:不都出去了嘛!怎么又进来了!
公子,奴婢们要伺候你沐浴啊。女婢笑得温柔。
不不不不用!蒋正熙已经紧张地不行了。
哎哎哎真不用,不用了!朝着女婢走进,蒋正熙一张俊脸红得彻底。
女婢没理会蒋正熙的羞涩,拿着棉巾便开始很认真地擦拭蒋正熙的后背。
此时泡在水里的蒋正熙顿感后背一阵酥麻,整个人就要沉溺在这温水里了。
那种莫名的感觉又要冒了出来,可却不似昨夜那般自在,就是让他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般的不是滋味,愣是有种渗人的感觉。
可现在泡在水里,蒋正熙这是想逃也没处逃,可就是觉得难受紧了,这放在腿上的拳头握得死紧,一刻钟,两刻钟,三刻钟
蒋正熙头一次感受到了无可奈何的煎熬滋味,他忍了又忍,实在是觉得难堪压抑,终于实在忍不住便扯着嗓子大喊道:砚台!砚台!你给我进来!
公子,您怎么了?一旁伺候的女婢有些紧张。
你你你们出去!蒋正熙毛着心嚷嚷道。
公子是奴婢们伺候的不好吗?女婢们都有些委屈。
不是!出去!砚台!砚台!死哪去了!蒋正熙接着大声嚷嚷道。
公子!守在外头的奴婢和砚台一同冲了进来。
你们怎么也进来了?出去!蒋正熙瞧着冲进来的女婢更是不虞道。
公子女婢们有些不知所措。
砚台留下,剩下的都给我出去!蒋正熙也沉了脸色道。
公子爷女婢们都有些害怕。
呼你们出去!爷这不需要你们!蒋正熙就要失去耐性了。
是女婢们被蒋正熙这么一吼,大家也只能委委屈屈地含着眼泪退了出去。
砚台瞧着心里不是滋味,可到底这心还在蒋正熙身上,于是便疾步到了浴桶旁道:爷,您没事吧?
你死哪去了?蒋正熙窘迫压抑了半天,这会对着砚台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话。
我小的就在门口,她们说什么都不让小的进来,所以砚台有些自责道。
你是爷的人还是她们的啊,不让进就不进了,也不怕爷在这里头有个好歹啊!蒋正熙郁闷地吼道。
不是,爷,都是柔弱的女子,难能就怎么着您啊。对于这一点,砚台还真没有担心过。
哼!爷不管,你就寸步不离地跟着爷,别让她们靠得太近,嘶,我怎么有些恶心呢!蒋正熙揉着发酸的胃道。
爷,您不会是吃了什么不合适的了吧,要不要小的去叫大夫?砚台一听蒋正熙不舒服,就立刻紧张起来。
喊什么大夫啊,赶紧先伺候了爷更衣,这澡洗得,我手都泡皱了!蒋正熙嘟囔着埋怨道。
哎!砚台立刻服侍着蒋正熙从水里起身,然后换好了浴袍,然后才匆匆又赶回里屋里去了。
这才坐在床上没半刻钟,外头女婢的声音又传了进来。
蒋正熙干脆拉过锦被盖过头,躲在被子里对着砚台嚷嚷道:去去去!你去,把人打发了!别在门口更叫魂一样的,听得我心颤!快去! (.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