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小夕犹豫着,白浩郴却已经站定,自己一手拿着药瓶,一手打着点滴,双手根本空不出来。
“帮个忙而已啦,又不是没见过,以前每天晚上不是把你伺候的挺开心的么,怎么,一会不见,就生疏了”白浩郴嬉皮笑脸的说着。
安小夕咬咬牙,看来真不能给他鸡汤喝,不然这家伙真是吃什么补什么,哼,连说话都越来越猥琐了。
“好吧。”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不过现在的他还在重病着,双手又腾不开地方,她就不信这种情况下他还能把自己怎么样。
柔嫩的小手帮他解开皮带,又闭着眼睛拉下他的平角裤,安小夕就连忙起身,转过头去。
呜呜,非礼勿视,看下去会长针眼的啊,可不能看啊。
可是这不能看,还会听到声音的啊
白浩郴,你尿尿可不可以安静一点
安小夕握着拳头,一脸的无奈又小愤怒。
她总不能跟一个伤员计较吧,可是他又是在确确实实占自己便宜啊。
“好了。”
良久,安小夕才听见白浩郴说话。
她连忙又闭上眼睛,转过头去,凭着自己的方向感摸到了衣服,胡乱帮他穿上,直到闭着眼睛系上了腰带,她才缓缓睁开眼睛。
看着这个可爱的小人儿在自己面前害羞的样子,白浩郴的嘴角不由得挑起一抹笑意。
艰难的回到病床上,白浩郴却不肯休息,很是刁蛮的说道:“老婆,我耳朵痒痒,你帮我掏耳朵好不好。”
“好。”安小夕这回高兴了,掏耳朵这么需要耐性的动作,他肯定不会随便乱动,不然谁也不敢保证他的耳朵安全。
下午的阳光正好,透过安全窗,照到房间里,格外的明亮。阳光下,他的脸庞似乎都蒙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看上去格外帅气。
安小夕不禁往他的耳边凑了凑,生怕把他弄疼了。
“吧唧。”
安小夕还没下手,他却侧过脸来,在她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你讨厌,生病了还不老实,”安小夕捂着微微发烫的脸,很是不好意思。
“谁让你老在我面前晃的,我早就想吻你拉。”白浩郴笑嘻嘻的看着她。
“咚咚咚”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我去看看。”安小夕连忙从床上跳下来,按理说白浩郴的家人应该都走了啊,这会儿会是谁来了呢
安小夕刚出门,就看到白浩郴的妈妈过来,她的身后,跟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保姆模样的女人。
“安小夕是吧”老夫人对后面的保姆使了个颜色,道:“这是苏姨给浩郴做的补品,还有一些水果,我们就不进去了,你好好照顾他。”
安小夕接过这一包东西,感觉心里沉甸甸的。
这妈妈做的也是够悲催的,自己的关心不能亲自表达,只能通过自己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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