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实证明真的没有谁能在这个节骨眼上高速普拉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那些时不时就冒出来放冷枪的人,正是早已经被普拉多认为已经被全部歼灭了的民兵组织。【】
而小镇上的明白事实上也的确快要被他们歼灭了,或者从严格上说民兵们眼看着小镇的控制权牢牢的攥在了那些叛军的手里,他们都感觉到绝望了,无奈执行只好收起了自己的獠牙。
只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这才几天没过去,事情却突然有了转机---凌峰突然就杀出来解了他们的围。
叛军的战斗力比想象中的还要弱,但是偏偏这些人都是一群不怕死的东西,一个被打倒了又一个扑上来,前赴后继,飞蛾扑火般,大有拼到最后一弹一人的架势。
凌峰看着那些叛军亡命般的打法,只能蔑视的一笑,端起自己的步枪继续加入战斗。虽然手下人都不怕死,但是普拉多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士兵全部倒了下去,怎么说都还得留个种啊。
“不要恋战,让我们杀出一条血路,尽快突围。”普拉多一手甩出去两个手榴弹,在阵地的前面炸出了两团巨大的火球,将三个敌人炸的飞上了半天,然后端起突击步枪就往后面退去。
盐湖的方向已经彻底被凌峰他们锁死了,现在他们唯有从其他方向突围。
好容易将他们逼到了墙角,凌峰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放弃?
“压上去,一个也不要留。”凌峰厉声的喊道,士兵们嗷嗷的叫着喊着,士气在这一刻打到了顶点,端着各式武器碾过叛军的尸山血海,朝着溃退的叛军追了上去。
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因为失败而带来的连锁反应。今天叛军们已经一连输了好几步旗,然而敌人却打的顺风顺水,似乎一切都在对方的掌握之中。
这中负面情绪极大的影响了士兵们的战斗决心,士气也变的及其萎靡。
俗话说兵败如山倒,这一个人要是败了,倒霉的事情总会接踵而至。就拿镇东头来说,原本镇东头还有一两百个叛军的,但是那边的敌人装备有装甲车,攻势也更猛。
本来想着要在巷战中扳回一城的,但是知道叛军们把敌人放进了镇子,他们才发现无论是野战还是巷战,他们根本没有与对方一决雌雄的资本。
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必死的决心的,有人开始选择用自己的后背去面对敌人,撒开丫子就逃。一个人逃,两个也逃,然后逐渐演变成一群人逃,最后镇东头的防线彻底被瓦解。
而彼时普拉多却还被蒙在鼓里,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屁股已经露在了敌人的钢枪面前。
正当普拉多带着人匆匆后撤的时候,镇东头方向却传来了一阵喊杀声,两辆装甲车如同跗骨之蛆一样又出现在了普拉多的面前。
普拉多差不多要被这两辆装甲车给逼疯了,咿呀鬼叫着就对着还在远处的装甲车发动了火箭弹攻势。
驾驶装甲车的士兵没让这些叛军折腾太久,一阵轰隆隆的闷响之后,几十枚高爆榴弹砸了过来,叛军当即死伤一大片
紧接着装甲车里跳下了二十多个士兵,端着步枪步步紧逼,与凌峰和普拉米德两部迅速合成了一股摧毁一切残存力量的轰隆,如同拍岸的巨浪般在叛军的身体上荡了过去。
两个小时之后,战斗彻底结束了,虽然小镇里还时不时传来一些零星的枪响,但是一听就知道那是士兵们在打扫战场,时不时的会碰上一些重伤号。
对于这些重伤号,花费药物来治疗他们简直就是世界上最不能忍受的浪费,索性给他们一颗子弹,解决了算求。到了最后,即使不是重伤号,也会被直接处死。
用普拉米德的话来说---都他娘的别给老子手软,把他们救回去就得吃咱们的米饭,浪费咱们的药物,要是有千八百的重伤号呆在我们的营地,那我们平时就啥也不用干了,天天去抢药物抢粮食来伺候他们得了。
这小子想的还挺远的,不过怎么听着有点蝴蝶效应的味道呢。
凌峰对于士兵们那种将某瓦条约置若罔闻的做法保持了中立状态。所谓的中立状态就是你们爱怎么弄怎么弄,反正跟老子没半点关系。
小镇零星的枪声一直到天亮才算彻底的安静下来,等到天亮之后凌峰总算能看清楚战争带给这个小镇的毁灭性破坏了。
虽然没有大规模空袭,没有地毯式的无差别火力覆盖,更没有战斧巡航导弹的狂轰滥炸,仅仅是几百个步兵爆发的冲突,却在这座看起来很有点历史的小镇上留下了累累伤痕,超过三分之一的房屋都被炮弹或者手榴弹给炸塌了,街面上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