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来是这样啊!不过那小贱人平白长了张漂亮模样,却是个没脑子的,这王员外多有钱的人,看上了她那是她的福分,她不乐得巴上去也就罢了,还敢拿乔,这是该死!”田老大撇了撇嘴骂道。
“可不是说呢!要不是狗尿台扶不上金銮殿,说的就是这样的人!”田老二也说道。
孙老四心中对这田家兄弟书的话极为鄙视,但是嘴上却道“你们说的正是呢!不过这田张氏深得王员外的喜欢,即便是到时候发现了,王员外生气你们占他一点小便宜,但他还需要你们把那田张氏的点给挤垮,把那漂亮的小娘们给弄到手呢!他是当地首富,又不缺钱,断然不会为了这几匹布对你们如何的。”
孙老四的话让田老大和田老二的心思更是活动了,心中细一想,果然是如此的。
这些日子虽然王员外对他们十分的大方,但是人都是贪心不足的,他们每日里看着柜上那么多银子收进来,而他们却根本碰不到,这让他们极为眼红,如今有了这么的机会,虽然知道危险,但还是想铤而走险做上一把,捞上一票。
见俩人的表情孙老四便知道此事已经快成了,于是便继续添上一把火道“再说了,这铺子上的布没了,就算是王员外恼怒,但是你们不说,我也不说,谁能知道是你们干的呢?到时候你们咬死了不知道,王员外还能拿你们怎么样,还不是只能认了!”
俩人听了孙老四的话顿时就不再犹豫了,就想孙老四说的,到时候不承认王员外能拿他们怎么办?莫非还能真把他们送官府里面去不成?
这铺子白天有许多的伙计,晚上的时候便只有田老大和田老二夫妻四人和一个打更的老头而已,而那打更的老头有个毛病,便是喜欢喝酒,于是孙老四便给田老大和田老二叫上了一些酒菜让他们带回去找那老头喝酒,等把打更的老头灌醉了之后田老大和田老二便把门偷偷的打开了,放了孙老四和一群孙老四的小弟进去。
孙老四一群人从小到大就喜欢偷鸡摸狗,因此对于这种事情做的极为的熟练,于是没过多一会便把店里搬的干干净净,而搬完之后,孙老四便从怀里掏了两百两银子给了田老大和田老二,作为这些布的钱。
这两百两银子看着多,但实际上却也不到这些布十分之一的价格而以,为了让铺面看起来高大上一些,王员外可是把家里存的几匹上等的蜀锦都拿出来摆着了,却没想到现在全都便宜七月了。
田老大和田老二见到银子的时候高兴坏了,于是纷纷去抢那银子,抢来抢去,甚至撕打在了一起,谁也不肯把银子给对方保管。
看见俩人的模样,孙老四不由得冷笑了一下,随后他也不管这二人把银子如何分配,带着人便离开了。
此时天已蒙蒙亮,城门也要开放了,于是孙老四便带人赶着马车朝城门方向而去,这些布可都被定给了临近的几个县的布铺,只是这么一倒手,七月他们就赚的盆满钵满的了。
这一天晚上王员外睡的神清气爽,要知道田张氏的铺子可是被他挤得一个多月没开张了,在王员外看来田张氏肯定是熬不了多久了,那时候他再用点小计谋,田张氏就算不愿意都不行了。
哼哼,这一次他可不会明媒正娶了,既然给脸不要脸,那就彻底不给脸了,到时候顶多就给那女人一个妾的位置,等玩腻了,便给卖出去,让她知道知道得罪自己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王员外正美滋滋的一边想着一边吃着早饭呢,却听忽然外面急急忙忙的有人跑了进来。
“不好了,老爷,不好了、、、”那进来的人正是管家,他气喘咻咻的喊着,额头上全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