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曾经在我的潜意识中，看到过几个月大时，我那亲生老爹留下来的清晰影像，甚至他的声音，我都能给模仿出来。”

听着林涛的话。

殷月拉下口罩，好奇道：“那你怎么不去找他？”

“为什么要找？”

听着林涛的反问。

殷月轻轻点头，也不多问：“你说的这种催眠手段本身就属于特例，很罕见……属于小概率事件。”

“但毕竟存在。”

殷月耸耸肩膀，也不回答，戴上口罩径直离开。

显然，她对于林涛所说的小概率事件，并不怎么相信。

对此林涛也没办法。

回头看着殷月轻轻拉上包厢房门，林涛目光迷茫的转头看向窗外的景色，有些事，他不愿意提，不愿意面对。

但却总是宛如梦魇一样，是不是笼上心头。

“这难道就是黄泉老头说的心魔？”

半响，林涛摇头一笑。

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伤感总是短暂的。

他现在可没什么心情感伤春秋。

因为如果殷月要放了江枫，那就表示，九金制药真的一点东西也不可能查出来。

九金制药没问题吗？

林涛不相信，但关键是没证据啊。

玩出一招凭空消失，让江枫人间蒸发已经很不容易了，但奈何，没有出现预想之中的任何特殊举动。

这让林涛甚至有时候也在怀疑，九金制药是不是根本没有问题？

那李明宇行车记录仪复原的视频资料，怎么解释？

……第二天，林涛一大早，提着独家秘制的药汤来到了中兴医院。

孙素芳已经醒来了，恢复的很好，整个人也很精神。

反倒是陪在病床前的楚梦雪看起来，整个人昏沉沉的，盯着黑眼圈，无精打采的。

“实在不行了就赶紧回家好好休息一下，这里找个保姆护士照顾就行了，反正也没什么紧急状况。”

林涛把保温壶放在病床头，对楚梦雪叮嘱道。

楚梦雪却摇了摇头，抚摸着额头：“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从昨天就一直感觉头昏沉沉的，没什么精神。”

“行吧，那你就吃点感冒药，注意一下，你的身体也没好利索。”

简单的交待着，林涛回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眼帘紧闭装睡的孙素芳，笑了笑，也没戳穿。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现孙素芳装睡了。

也不知道是腻歪林涛和楚梦雪的熟络，还是其他原因。

“我先走了。”

林涛对楚梦雪说了一声，低头夹着一个文件袋离开了。

没有回医馆。

出了医院后，林涛径直打车来到了博雅化妆品公司。

董琳琳正在带着员工开晨会，林涛坐在他的办公室，静候十几分钟后，这才看到一身职业套装的董琳琳走进办公室，然后习惯性皱眉。

“有事？”

“没事我就不能来了？”

“……”别过头，董琳琳也不搭理林涛。

直接来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头也不抬的冷哼道：“我今天很忙，没时间和你瞎耽误工夫，有事说事，没事请便。”

“呵呵！”

自嘲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