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来问问你王家,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荷塘置地。”
平静的语气,不卑不亢的淡漠姿态。
算不上多么卑躬屈膝,但这话,却让王麟鸣与王朝金再度愕然。
他们搞不清楚,这个林涛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戏。
“我若是怎么都不放过荷塘置地那?”
略微沉吟一下后,王朝金带着不屑的冷笑,重新抓起一旁的茶碗。
甚至连看都懒得看林涛一眼。
当然,这只是一个姿态。
一种对林涛藐视的态度。
不过当林涛再度开口,王朝金手中的茶碗,却差点从手中跌落。
“若是你王家怎么样也不愿意放火荷塘置地,那,从明天起,燕京大地上,将再无王家一说。”
安静!在林涛那一如既往的淡漠平静诉说之下。
王朝金与王麟鸣父子,却像是见鬼一样,忍不住瞪大自己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林涛,久久沉默不语。
这大话的口气,倒并不是把王朝金父子给吓住了。
而是给搞懵了。
“凭什么?”
半响,王朝金把茶碗随手扔下,哐当一声,茶碗侧翻在桌子上,王朝金却看都没有看一眼,而是眯起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林涛道:“凭张久哲吗?”
“怎么样,开条件吧……”“条件,什么条件?”
像是听到天大的荒唐谬论一样,王朝金脸上浮现出一抹阴冷的笑容:“我说过,没有条件,我就是要搞垮荷塘置地,倒是你,很好,成功的激怒了我。”
“哦,那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
若是你今日带着张久哲登门,我还对你有几分忌惮之心,但既然你不知死活的独自登门……”声音突然一顿,王朝金俯身,脸上浮现出一抹狰狞之色道:“小子,你今天若是能活着走出这个门,我王某人,立即改姓。”
“是吗?”
林涛不急不躁,平静的看向王朝金那丰富的面部表情。
这是有多么恨自己啊?
“来人!”
见王朝金冲大厅后侧的厢房一声冰冷的底喝,紧跟着,嘎吱房门打开,一涌而出,四位身穿黑衣,身材精壮的家族保镖立即鱼贯而出。
“族长!”
面对恭敬弯腰的四人。
王朝金目光微微眯起,盯着那恍若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依旧故作平静的林涛,声音中泛着阴寒之气道:“先给我打断双腿双脚,若敢反抗,直接挑了他的筋!”
“是!”
四人闻言,脸上流露出一抹狰狞笑意,连忙应声转身快速奔向林涛。
他们不是武者,但能被王家当做保镖,身手其实普通人可以比拟?
而且对于这种残忍的犯罪手段,他们显然也不是第一次所做。
没有任何异样,反倒是带着一种莫名的病态兴奋与跃跃欲试。
“大胆!!!”
眼见这四人就要冲到林涛身前。
大厅之中,突然响起一道苍老的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