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算是走了好运了。”
“想一想,我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虽然我对你……但不管怎么说,你都是费丽莎的小男友。我觉得很不合适,但是……总不能真的不管你吧?”
“真不知道你为何会变成这样,会这样邋遢的醉倒在路边……事实上,我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这样做。”
“算了,反正你睡得跟死猪一样,什么都不会知道,我也不算吃亏……”
贝拉一边进行着手中的动作,一边下意识的喃喃自语,在擦拭到身下某个部位的时候,贝拉却忽然玩心大起,想着此刻范毕庄意识一片混沌,于是大着胆子,伸手在那个高高撑起的东西上,轻轻的拍了一下。
那根柱子摇晃了一下,范毕庄的脸上也是眉头皱了一下,嘴里更是嘤咛着发出了一道声响,贝拉做贼心虚的惊了一下,发现范毕庄仍旧没有醒转的迹象,于是觉得这种举动很好玩很刺激的她,又是伸手打了一下。
又是一次摇晃,又是一次呻..吟,又是眉头紧皱。
贝拉似乎玩出了兴致,一下又一下,一次又一次,最后看着范毕庄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爽的表情,乐得娇笑不已。
当然,这样的游戏不能一直进行下去,最终贝拉还是将范毕庄的全身都擦拭干净,拾起地上脏兮兮的衣服,扔进了卫生间。
衣服和裤子已经很脏了,肯定是不能再穿了,贝拉决定帮范毕庄清洗一下,然后明天就会晾干,可以再穿。
但是……
赤条条的男孩就这样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这样会不会……
贝拉感叹了一句自己真是一个好人,再度蹲下身,扶起了范毕庄,她还是决定将范毕庄给弄上床去。
也不知道是她的动作过大,还是酒醉的反应吃到至现在才来,在贝拉的反复折腾下,打着呼的范毕庄忽然立直了身体,然后便是“呕~呕~呕~”的吐个不停,酒水、食物的混杂物,带着令人作呕欲吐的气息,喷洒在了床上,地上,还有贝拉和范毕庄的身上。
贝拉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再看看吐舒服了,继续翻倒在床上昏睡的范毕庄,她有一种想要把这个男人一把掐死的冲动。
之前做的“清洁工作”全部化作了无用功,脏乱差甚至犹有过之,甚至还“连累”上了自己,贝拉有种自己上辈子欠了这个小男人的挫败感。
又是一通忙碌,贝拉将满是污秽物的衣服换下,穿上了睡袍,然后又帮范毕庄的将身子擦拭干净。
做完这一切,贝拉也累得瘫倒在了床上,和范毕庄平行躺下。
在休息了好一阵之后,贝拉觉得这样的“同床”方式有些不大合适,她看了看紧闭着双眼,沉稳睡着的男孩,叹了一口气,准备起身,却是忽然发现,范毕庄的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臂。
“我上辈子到底是欠了你多少东西啊!”
贝拉心中惨呼一声,使劲的想要将手臂抽离出来,可是在范毕庄如同铁钳一般的紧抓下,徒劳无功。
就在贝拉准备放弃的时候,一个黑影却是突然翻身,瞬间就压在了她的身上。
她想要尖声大叫,却骇然的发现自己发不出来任何声音,范毕庄的嘴唇依然堵住了她的香唇,她胸前的饱满和男孩的身体紧紧的压迫住,还有下身被某根棍状物牢牢顶住,她的身体骤然就软了下来,几乎是无意识的伸出了自己的香舌,手臂也将男孩的身体还住了。
睡梦中的范毕庄,无意识的感受到了来自嘴中和身体的湿润,他的脑中“嗡嗡~”的似乎有什么东西突然炸开了,他的身体再也没有离开让他感受到温软的地方,他的嘴唇也循着唇间的香味就去了。
夜已经完全深沉,银色的月光从窗外扑洒进来,一对迷离中的男女,夜色中相互纠缠,暧昧的春色在房中,静谧悄无声息的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