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你的意思是每届新生都必须要被体罚?一年接着一年那样?
应该是这样。
应该?
这些都是小梅作为管理者通过观察猜的,我就是传个话。风皇赶紧先撇清关系。
因为他们每年都是这样体罚的啊,而且无论新生的态度怎样体罚的时间都一样是一个月,不会说你这届新生怎么怎么不听话就‘加码’。黄梅说。
不是吧?徐子凌惊了,居然还有这样的传统。
顺便说一句,如果和往届一样的话;你们下午并不用体罚训练,而是邀请民警来给大家普及一些知识。你们就安静坐好就行了。
所以说带板凳是为了坐啰?
你不会真以为会有老虎凳这种东西出现吧?
yeah!下午不用训练搞体能了!文科躺在床上突然叫了起来。
“好像改为听民警讲话了。”
别吵了,都一点钟了;让我睡个十几分钟行不行?炼斌有气无力地骂道。在场的也就炼斌有这个体力去骂人了,其他人包括徐子凌都是累到懒得说文科了。
话说文科是怎么知道下午是民警说话的?徐子凌用心灵和交流道。
这么多年都是这样,参考一下各年的情况很容易就可以猜到了好吗。风皇不以为意。
事后诸葛亮谁不行?徐子凌鄙视。
额,子凌你们都不脱衣服睡觉的吗?郑永芬小心翼翼地问。
徐子凌艰难地抬了抬头,确实宿舍八人如同一条煎熟的咸鱼一样躺在各自的床上。
脱衣服的话待会儿又要穿多麻烦,直接穿着睡多方便。风皇有话直说。
可是这样那些汗不会沾在床上发臭吗?
男生宿舍是这样的啦,毕竟能把蟑螂当宠物养的。那部电影不是有句话说什么‘房间整洁无异味,不是伪娘就是gay’吗?
徐子凌干脆拿出手机打字和郑永芬交流,不过手很酸痛就是了。
主要是大家都太累了,估计也就这一次而已;况且床单我们也会抽空洗的,整洁问题不用担心。
哦,懂了。
下午的民警……姓袁,叫袁飞。文科还在那里兴致勃勃地刷手机,据说他加了很多师兄的微信;关系网都建立起来了,很多消息都可以事先知道。
袁飞?不会是昨天去我旅店那吃饭的民警吧?我说怎么听他说有什么‘神秘任务’之类的,原来是来演讲的。黄梅道。
你昨天不是一直和我们在一起吗?
旅店有人会千里传音啊,就算我不在旅店我依然可以掌控全局;不然你以为我这个管理者是假的啊?
明明就是挂名的……
徐子凌继续用手机打字吐槽。不过这种明明对方就在旁边却要打字交流的行为是真的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