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闫三此时也想清楚了,便首先跨步走进那因果链内。随着他的脚步跨过因果界限,顿时眼前一切都恍然一变,他仿佛到了另外一个时空内。在这里他竟然变成一个囚徒,四周都是手持斩刀大汉,烈日骄阳将毒辣光线射在刽子手中长刀之上,顿时令他一个劲头晕目眩,那明晃晃的刀锋,就在一只红木签丢下来那一刻,朝着他脖颈斩落。接着一腔血红喷溅在地面,他依旧死不瞑目。
闫三吓得一缩脖颈,终于从那因果中出来,心中惴惴道:‘这是什么因果,我怎么一出现便被砍了脑袋’。
老萧头自外面看得清楚,冲他微微一笑说:“你刚才进入的是色之果,其因还未展现而已”。
闫三闻言,用力点了点头,似乎在确定自己脑袋还在,于是便再次踏步走进去。
这一次时空一转,闫三发现自己竟然在一座公堂之上,两班衙役齐全,堂下还跪着一个囚徒。一看囚徒,闫三下意识摸了摸脖子,发现自己脖颈完好无损,于是便定下神来。细细打量着四周一切,就在此时,下面的囚徒拼命向他磕头,口称大老爷饶命啊。闻言,闫三才清楚知道了自己身份,他竟然是一县之丞。这个身份还不赖,闫三腹诽一声,便开始听那囚徒说话,以及身旁主簿师爷分析案情。
闫三瞪着那双颇有威严的眼眸,自堂上众人脸上划过,最后将目光聚焦在桌面前那张状纸之上。他伸手拿起,细细端详,很快便明白了案情。原来是一场杀妻案。案件证据确凿,没有什么好申辩的,于是他也随手一丢手里火签,命令两班衙役将其收监,等待处决。
处理完案件回到后堂内,闫三心情莫名激动起来,浑身都在热烫,尤其是小腹丹田处,似乎有一团火。闫三急忙克制着自己情绪,可是却无力如何也压抑不住,一直沿着长廊情不自禁走进一个小院内。这是一个极其隐蔽清净的所在,对面青砖木窗,看起来极为雅致。沿着一条石阶路,闫三走到屋门前,颤颤巍巍伸手推开那道令他心跳加速门。接着一双柔弱无骨的双臂从门缝中伸出来,缠住了他的脖颈,接着一张樱唇迎了上来,抵住他那厚重嘴巴。闫三想要挣扎,想要吐出那细软的东西,可是身躯却不受控制被一双玉腿夹着腰间。他被那娇弱无骨的身躯拽入屋内,便听闻那女声轻柔娇喘的说:“那死鬼可判死了吗?”。
闻言闫三眼眸一亮,顿时从那狂躁氛围中清醒,他猛地意识到刚才自己似乎判决错误了。
接着他便从因果中闪出,回到现实时,他深深皱起眉头道:“难道这是一个冤案?看来事情起因便是由于那知县贪色了”。
“能够被女娲娘娘当做护门的肯定不简单”老萧头也颇感困惑的解释说。
“不过这因果逻辑链包涵无数种可能性,究竟是何种可能性,我也无法确定”老萧头处于对超灵维感悟,得知,在超灵维因果逻辑中,可能性便是无穷无尽的。
“我再去闯闯”闫三不甘心,又踏步进入了花团内。
接着他又站在一个十分美丽花圃内,四周各种颜色花卉开满院落。接着各色丫鬟仆人穿梭过来,将手中那些美味珍馐摆放在桌面,之后他们便潺潺离去。闫三看着眼下这一桌子美食,竟然难以下咽,恍惚间还有些失神,眉目间似乎还有一个人影恍惚。闫三微微一皱眉,立刻低垂下脑袋,看了一眼自己,这一看不要紧,立刻令他面红耳赤。他竟然变成了一个女子,还是一个绝色美女。
她伸出葱白似玉小手,轻轻撩起额头秀发,眼眸流波,此时此刻,闫三就算是再愚钝,也知道这女子在想些什么了。他苦闷的暗吋,我要找到破开因果的之法,为何会占一具怀春少女的身姿呢。
闫三刚要闪出,却猛地顿足,他竟然看到女子手心那张画卷,竟然是当日公堂之上囚徒。她们之间还有关系?看到这,闫三不有着对女子和囚徒之间关系产生好奇。就在她深深注视着画卷时,一个婢女跑进来,向女子禀告说:“小姐,老爷已经将你许配给那个州府少公子了”。
闻言那女子眼眸一瞪,失手将手中画面丢下,接着画面一闪,她便站在一处行刑场外面,目光含泪盯着那个即将被斩头的囚徒。闫三很熟悉那画面,正是自己刚刚进来时的景象。
闫三再次闪出,他实在无法想象这究竟是怎样一个情形,总之这一切都无比混沌,似乎根本无法找到一个完整线索脉络存在。
“难道这是一个多人情感纠纷?”闫三实在没辙只能向老萧头求教。
老萧头想了想,又摇头说:“似乎我们看事情角度出问题了,你想这可是因果链!”。
刚刚老萧头也被这混乱画面搞得没有任何头绪,甚至感觉其中漏洞百出,无法将其拼合成一个完整逻辑。
“难道这是逻辑链?”闫三闻言眼眸一亮。
“应该是....”老萧头想了想,又道:“既然是逻辑链,那么我们便从起因说起,此门为色因,也就意味一切源自色因,这便是初始,以色因可演变出无穷无尽的结果,这便是逻辑链,现在我们要找到的便是那个起因,这所有因果产生初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