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子琦与颂扬的研药屋里,颂扬对叶子琦道:“你有没有把过他的脉?”
叶子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颂扬道:“你觉不觉得,他的脉相有些不正常?”
还未等叶子琦回应颂扬,贺冰承就惊声道:“我的脉相不正常?”
贺冰承的懵懂的神情,颂扬不解的问道:“难道其他大夫没有告诉你这问题?”
“从我记事起,就听到父亲死讯时生过一次大病,接下来就是小琦那一次还有今天。”说到自己父亲时,贺冰承有一瞬间的悲痛。
“你是说,你从小到大就只有三次,身子不舒服的经历?”颂扬如看怪物一样看着贺冰承。完全没有自己触到别人伤心事的觉悟。
贺冰承更正道:“撇去我还不会走,不会说的时期。”
与颂扬的对话时,贺冰承注意到,叶子琦对他的情况显得很淡定,不宁的心绪也跟着平静下来。但还是很好奇自己的脉相跟常人有何不同。
“你们说我的脉相不正常?是怎样的不正常?”
“生病时,频率跳的很快,正常时平稳的异常。”回答贺冰承的是叶子琦。
贺冰承有些明白,几年前的大夫为何诊不出他脉相异样的原因了。
几年前的那场病来得突然,也来得强势,可以说十多年来的病统统体现在那一场病上了。
二天二夜的发热,昏迷,差点把高弘毅急出病来。那样的情况,出现异样的脉相也不为过,也不怪当时替他诊治的大夫没发现这问题。
介于刚才两人没有理会他内心的痛苦,这次贺冰承对当年的病,没有流露出一丝的苦楚。
眼前两人不心疼贺冰承,并不代表没有人不心疼他。
这不,三道身影急匆匆的往木屋而来,其中一道带着着急神情的人尤为突出。
远远的,高弘毅就朝着木屋喊:“冰承,冰承!”
听到高弘毅的声音,屋里的三人就知道,酒楼里的事已传到高弘毅耳朵里了。
高弘毅知道,那表示某人也知道了。
果然,三人一走出屋子,刚刚还走在最后的某人,一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叶子琦的面前。
“你没事吧?”
叶子琦翻了个白眼:“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
“不像!”
不像,你这一副担忧的样子是闹哪样?
很快有人就告诉叶子琦,他在闹哪样:“可我还是担心!”
看着玉麟浩对叶子琦的关心,颂扬有些不淡定了。难道心中所想是真的?
玉麟浩对叶子琦的特殊,颂扬不是没看见。可这几天两人各忙各的,一整天不见面也时有发生。
不是说相恋的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面对平静又淡定的叶子琦,颂扬又觉得自己多想了。
玉麟浩看叶子琦时,那多情又炽热的眼神,颂扬绝不相信自己多想了。
眼前这断袖之癖的人,绝不是他认识的尊贵,稳重,睿智,才思敏捷,气宇轩昂的宣王殿下!颂扬把他能想到的好词汇统统都搬了出来。
关键是除了自己,为何其他三人对两人的事毫不在意呢?
好吧,高弘毅的心思全在贺冰承身上,而贺冰承忙着应付高弘毅,两人没注意到两人在情理之中。
可剩下的一人是叶子琦的兄长吧?为何他对两人的事如此淡定呢?
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的颂扬,为了平复自己的心情,把注意力放在了,另一对正常对话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