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丁壮着胆想告诉韩季礼,司马博的来意,刚开口就被烦躁的韩季礼拦下了:“你耳聋了是吗?没听见大人我说了不见?没看见大人我烦着吗?”
“可司马博说,他知道公子昏迷不醒的原因。”门丁知道若他不说,后果比说严重不知几百,几千倍,因此不管韩季礼脸色如何,低着头把该说的话说了。
“你说什么?”韩季礼噌的一下来到门丁面前。
门丁不敢抬头看韩季礼,甚至连在他眼前韩季礼的脚都不敢看,躬着身刚要重复刚才说的话,就听到韩季礼又道:“快请!”
“是!”
门丁舒了一口气应了一声,刚退到门口就听到韩季礼道:“等等,本官亲自去请!”
韩季礼与门丁一起到府门口时,司马博焦急的在韩府门口渡步,还时不时的往门里瞧。
看到韩季礼出来,不等韩季礼开口,司马博就上前道:“草民见过韩大人!”
“司马员外不必多礼!”若不是司马博多礼,此时的韩季礼哪有心思在意这些繁文缛节。
韩季礼再次想开口,又被起身的司马博抢先一步道:“草民知道韩大人现正为韩公子的事忧心,但是还请韩大人与草民先去一趟,礼部尚书吴大人府上。有些事容草民与韩大人路上细说。”
韩季礼也知最近韩放与吴府的吴世江,司马府的司马兴,以及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外家叫毛贾的公子哥,与不知怎么搭上的太子殿下时不时的出去聚聚。
见司马博一脸担忧就知韩放晕厥的事非同小可,因此顾不得让府里的人备轿和马车,与司马博一起上了司马博所乘的马车。
马车一走,司马博便道:“小儿有幸结识韩公子,吴公子和太子殿下,是他的福气。”
听到司马博还说些无用的客套话,韩季礼心里虽然有些不快,但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也幸好司马博很快就说到正事上去了:
“今日他们随太子殿下去了引仙来,可能得罪了在引仙来的贵客,因此小儿与韩公子,吴公子及太子殿下可能是中毒了!”
“中毒?司马员外可知他们中了谁的毒?”韩季礼能坐上礼部郎中这个位置,自然不是愚笨之人,敢对太子殿下下手的人,定然是不怕朝廷之人的人,因此没有被怒火冲昏头去做不该做的事。
“与小儿一起回司马府的毛公子,在昏厥之前说了引仙来,三神医六个字。草民询问了跟着小儿的马夫,他们确实是去了引仙来。这引仙来与宣王殿下关系匪浅,草民也是不敢去讨要说法,何况他们得罪的人是三神医!”
“三神医,怎么可能?”韩季礼显然不相信韩放等人中的毒与三神医有关。
“小儿前两天与草民无意中提起,太子殿下邀他们去引仙来见三神医,草民思来想去小儿他们这般,只有这个可能。”
“那司马员外对此事有何看法?”能在独子身中剧毒的情况下,还能这么冷静,可见司马博能成为皇商不单单是,有个与太子殿下攀上关系的儿子这么简单。对于司马博说的事也是信了几分。
司马博刚要开口,马车就停了下来。听到外面的车夫道:“韩大人,老爷,吴尚书府到了!”
可能是想明白了韩放的“病”急也没用,也可能是问到了问题的关键,韩季礼下意识的问道:“这么快?”
也是因为韩季礼下意识的问话,马车里的气氛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