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两位大人就算不用草民告知,也一定知道两位公子今晚与谁一起去了何处,却不知道两位公子是因中毒才昏迷不醒的。就算宫中御医的医术远胜京中的大夫,但皇上与两位大人一样,一定不知道太子殿下因何中毒的。”
等两人参透他说的意思,司马博又道:“两位大人修葺庭院的银子由草民出,只求两位大人向皇上多求几粒药,救小儿与毛公子。”
吴耀庭道:“银子的事以后再说。本官倒是好奇,司马员外对那个毛公子的关心不比令郎少啊?”
司马博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小儿与毛公子趣味相投,在小儿的鼓动下,毛公子在司马府附近买了一二进二出的庭院。又时常在小儿的邀请下到府中坐坐,一来二去的不要说草民与贱内,就是府中的下人不熟也熟了。
若是不救毛公子,草民怕小儿醒来与草民闹。据草民所知,这毛公子在几人中,是最得太子殿下倚重的那个。”
吴耀庭和韩季礼之所以,会因为吴放和韩世江两人走得这么近,是因两人府中千金不少,但儿子却与司马博一样只有一个。
所以这种爱屋及乌,有求必应,不舍得让其受一点委屈的心思一说即懂。因此两人爽快的答应了司马博所求。
两人答应帮他求药,司马博便以不打扰休息为由向两人告辞,当然没忘记把韩季礼带回韩府,再回司马府的。
两个时辰后的早朝上没看到玉麟帆,又见玉青柏疲惫又有些迷离的神情,吴耀庭和韩季礼一下朝便见了玉青柏。
“听王公公说,两位爱卿是为修葺庭院的事来见朕的?”玉青柏揉着眉心道。
吴耀庭,韩季礼屈着身异口同声道:“是!”
“这事朕不是说了找宣王?”话虽如此,可玉青柏的语气里,一点都没有两人为此事来烦他而有所不悦。
“近来犬子和韩大人的犬子与太子殿下走得较近,微臣怕宣王殿下对微臣和韩大人有所误解。微臣和韩大人商议之后,才决定向皇上禀告此事,而不是宣王殿下。”
吴耀庭虽然说的很真诚,但那与韩季礼一样躲闪的眼神,明显在告诉他人我还有别目的。
“说吧,两位爱卿到底为何事来见朕!”
两人见心思被玉青柏看穿,“咚”的一声跪下道:“皇上开恩!”
“朕只问你们见朕何事,你们这是做什么?”玉青柏沉下脸色道。
这官大一级压死人,冒险的事自然由下面的人去做,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因此不管玉青柏的脸色有多难看,他的话一落韩季礼便道:
“除了修葺之事,吴尚书与微臣不敢有欺,除了此事,求皇上救救吴尚书与微臣的犬子!”
“你们的犬子?”想到昏迷不醒的玉麟帆和前面吴耀庭说的话,玉青柏马上了然:“怎么回事?”
“吴尚书与微臣的犬子,还有太子殿下推崇的皇商司马府的公子,和一位毛姓的公子昨晚与太子殿下一起去了引仙来,可能无意间冒犯了三神医而中毒了。”后面的话韩季礼越说越轻。
玉青柏再次揉着眉心道:“说清楚!”刚开始揉眉心是因为身体累,这次是心累。明明才告诫他不要私自去见三神医,偏在这多事之秋去生事。
这个他当然是指玉麟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