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太子没记错,再过三日就是月初了。”
“是的。”司马博一开始不明白玉麟帆的意思,见到玉麟帆一直盯着手中的杯子,作为陶瓷碗具的新晋皇商,司马博立即了然。
“太子殿下放心,第一批入宫的陶瓷碗具明日便可完成。无论是品质还是色彩,一定不会让太子殿下失望的。”
玉麟帆对司马博的回答很是满意,嘴上却道:“司马员外有自信就好。本太子自然是信得过司马员外的,不过重要的是不要让父皇失望。”
“草民明白!”
司马博一副我懂的样子,玉麟帆对他更满意了。
“还有这次的陶瓷碗具,不论是父皇还是本太子都希望由司马员外亲自押送。”
“草民亲自押送?”是想着找合适的机会进宫,但突如其来的机会却让司马博有些措手不及。
司马博愕然的样子,玉麟帆笑道:“司马员外是怕陶瓷碗具不符合宫里的要求?还是不想进宫?”
面对玉麟帆的调侃,司马博尴尬的笑道:“说实话,草民确实是怕触犯宫里的规矩,累及司马府。”
司马博的诚实,让玉麟帆哈哈大笑:“司马员外怕累及司马府,就不怕累及本太子?好歹司马员外这皇商的名分是本太子促成的。”
“太子殿下刚才不是说,天下父母心!况且犯错的是草民,不是太子殿下。皇上是圣明之君,怎会因草民之错怒及太子殿下?”
玉麟帆这下笑的更欢了。笑完,才道:“司马员外也说了,父皇是圣明之君,怎会无端的责罚司马员外?而且让你押送本就是父皇的意思,你在宫里自然会宽待些,这个你尽管放心。怎么说还有本太子不是?”
“如此草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刚说完司马博进宫之事,内室里传来管家欣喜的声音:“毛公子,你醒了?”
“我……”司马函皓虚弱的声音刚响起,就听到“噗”的声音和管家的惊呼声。
听到司马函皓吐血的声音,司马博脸色一变“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若不是玉麟帆坐着的位置明显,只怕司马博早就冲进内室去了。
“太子殿下坐着歇会,草民进去看看!”
玉麟帆没说什么,只当是司马函皓和司马兴中的一样的毒,司马博担忧司马兴才会如此失礼。对司马博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少,”匆匆的进了内室,情急之下司马博差点叫出少爷俩字。还好看到司马函皓已经在管家的帮衬下出了浴桶,并穿了里衣,及时收住了爷字。
司马博见司马函皓无恙,转而对管家道:“刚才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好好照顾毛公子的吗?”
管家刚想对司马博解释刚才的情况,就听到司马函皓道:“不怪管家。这口毒血不吐,这毒就不算解。”
司马函皓只告诉司马博,他和司马兴后面吃的药,只是看着跟玉麟帆三人中的毒一样。实际上却只是让人昏迷不醒的药。
因此听到玉麟帆亲自送药来时,司马博心里的确是不平静的。毕竟两方中的不是一样的毒,稍有不慎就会露出破绽来。
正因为司马博的错愕和担忧,还有一个不知情的司马夫人真实的反应,让对司马博颇有好感的玉麟帆从未怀疑过什么。
对司马博来说,听到司马函皓吐血的那一刻,才开始真正的心慌意乱。
“那毛公子现在感觉如何?”
“就是身子有些虚,还有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