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森哈哈哈的大笑了一会,又苦笑道:“不好走?却让自己最喜爱的儿子去走,真是有趣!有趣!”
“我曾听过这样一个故事,有一老汉,有三个儿子。老大懒惰,老二勤快,老三精明。临终前,他将三个儿子叫到床前分家产。
除了银子平摊,给老二,老三一个月的粮食,老汉将主宅和家里剩余的粮食给了老大。将十余亩田地和农具以及田地附近的茅草房给了老二。将唯一的一间地段很好的商铺给了老三。
此外他还要求老二,老三每人每年给老大一百斤米粮,十两纹银。”
说到这,亚索问道:“二哥觉得三兄弟谁吃亏?”
谁吃亏?若是平时拓森根本就不会有去想这个问题,此刻却认真思量起来。
好像除了老大,老二,老三都亏了。可老二与老三又谁吃亏?好像是老二,日晒雨淋的日子哪有坐堂来得舒服?
可转念一想,那白花花的银子,不是只坐堂就能坐出来的。其中的心思不知比下地费神多少倍。
“很难回答?”这时亚索又道:“其实对三兄弟来说,谁都不觉得自己吃亏。”
“老大知道自己不管是下地还是坐堂都不行,若是将田地和商铺交给自己,不是荒废就是关门大吉。所以他根本就不在意田地和商铺是谁的,在意的只是如何能轻松的渡过一生。老二的粮食和老三的银子恰好解决了他这个问题。”
“再说老二,一生勤快,田地正是他需要的,有了田地,他就不怕自己会挨饿,而一百斤米粮对拥有十余亩田地的他来说,也是微不足道。”
“精明的老三,一心想要的正是那间商铺。也自信凭他的才干,地段那么好的商铺,不怕挣不了银子,在他看来十两银子也是小事。”
突然的,亚索又问道:“二哥觉得里面的老汉是个好父亲吗?”
他就说,有人好端端的讲什么故事,原来是别有用心。
“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言,何必大费周章说那么多有的没的。”
“我想告诉二哥的是,老汉很了解三个儿子,清楚的知道他们想要什么。”
“你的意思是,父汗也很了解我们?”拓森嗤笑道:“那为何他不知我想要的是什么?”
“不是父汗不知道,而是父汗不想二哥走冤枉路。就像老汉,若他将商铺交给老大,将田地交给老三,那会是个什么情况?”
拓森冷然道:“七弟的意思是,若父汗将吐铷国交到二哥手上,二哥会毁了吐铷国?”
“不,二哥不会毁了吐铷国,否则以前也不会有那么多臣民拥戴二哥。我想让二哥知道的是,父汗没有将可汗之位传给二哥,并不是他不喜爱二哥。”
“二哥竟然不知道七弟如此能言善辩!不过”拓森看着瑟雷点燃的香道:“二哥还是想搏一搏!”
“如此,希望十二个时辰后,不管是父汗,玛塔莎还是二哥都能安然的站在我面前。”
拓森和亚索那十二个时辰刚刚开始,可在蒙图和玛塔莎这却已经过去两刻钟了。
不过两人在这之前在意的不是时间,而是
“玛塔莎,你就真忍心父汗四肢无力的拖行?”为了解药,蒙图是好话说尽,但不见玛塔莎有一丝的动容。
“我这不是让外面的人放松警惕么?若他们待会儿送吃的,喝的进来,看见父汗这神采奕奕的,定然会起疑心,那我们就真的要留在这了!”
若不是身子被迷药所制,就凭一扇普通的木门和两侍卫能拦住他?
不过现在的玛塔莎有些事那是一说一个准,就如刚刚说的送吃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