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叶子诚一副你太自以为是的神情道:“难道你师父没教过你,轻敌和大意是对敌的大忌!而你,两种情况一起犯,焉能不输?”
南宫延廷一脸懵然的神情,答案很是显然。
不管是文学还是武学,从小就被人夸为神童的南宫延廷,听到的都是夸奖他的话,像叶子诚说的大道理确实没人教过他。
“现在还有什么不服的?”叶子诚问着一脸懵然的南宫延廷。
“被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不知真假,抢走属于他一切东西的王爷有什么好服的?”
随着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一穿的光鲜亮丽,一身珠光宝气,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出现在几人眼前。
“绫青婶娘还是一样,给人金贵,高高在上的感觉!”叶子诚这话听着是在夸人,实则是在损人。
玉颖柔脸色一沉,显然是听懂了自己刚才说。
亚索启程往昌利时,昌利皇宫里南宫延廷看着清明的南宫霄宏,还有站在他身后的南宫延宁,不可思议的喃喃自语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是啊,怎么可能?纵然知道林镇的瘟疫与你脱不了关系,朕也从未想过要治你的罪。即便如此,朕还是没能拉住你罪恶的脚步!”
听到南宫霄宏对着自己自称朕,南宫延廷知道他对自己是真的绝望了。
可南宫延廷不觉得自己做错了。若不是南宫霄宏不服老,霸占着这个皇位不放,他早就登上九五之尊的路了,也不会出现逼宫之事。
“什么罪恶的脚步?若你早早的将皇位穿于本王,会有今日之事吗?”
南宫霄宏苦笑了几声,失望的看着南宫延廷:“那你告诉朕,你何德何能,让朕禅位与你?”
“本王……”南宫霄宏的问题让满腔不愤的南宫延廷不知从何说起。
他没才能吗?当然不是,若他没才能,怎么可能被册封为王爷。可是这些才能放在军国大事上,根本就是纸上谈兵。
再说德,敢对身为君王的祖先下毒,这德从何而来?
最后南宫延廷道:“那是你从来就不给本王机会!”
“朕没给你机会吗?十年前,你自认武学有成,要随左将军剿海寇,为了能让你发挥自诩堪比久经沙场的将军的才干,朕封你为先锋。结果呢,因你的自以为是,差点让千余名将士同葬大海!
五年前说什么去剿山贼,结果与山贼称兄道弟,还被山贼带去青楼,还被老鸨以玩乐不给银子的罪名报了官!
还有三年前,林镇瘟疫,你又做了什么?”
说起南宫延廷做的一些不知所谓的事,还说不给他机会,南宫霄宏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五王爷,不要做困兽之斗了,束手就擒吧!”
被南宫霄宏说的无言以对的南宫延廷,听到贺冰承的声音,突然找到了发泄吧:“都是你,你不是说会忠于本王一辈子的吗?为何会倒戈相向?或者说你一直就是南宫延宁的人?若不是你,本王早就成功了!”南宫延廷红着眼瞪着贺冰承。
若他到此刻都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南宫延廷四个字该倒过来写了。想想自己也真够蠢的,明知道萧煜茹与贺冰承的关系,却会信了贺冰承的话。
“草民说的是,草民会忠于君王一辈子,而不是五王爷。”贺冰承纠正道。
好像贺冰承是这样说的,可那时的他认定自己会坐上九五之尊的宝座,因此认定贺冰承说的君王是他。
“强词夺理!”就算真如贺冰承说的这般,南宫延廷也绝不承认是他会错意思了。
“是不是草民强词夺理五王爷心里明白。”面对面目有些狰狞的南宫延廷,贺冰承漠然道:“五王爷可知自己为何步步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