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子琦的挽留下,韩梓翎和司马函皓也留在慧心殿用晚膳。
用晚膳时,玉麟浩见桌上算不得有外人在,打破了食不言寝不语的传统,问上官慧:“母妃不是说,上官家的嫡系血脉都有祖传的饰物,也就是上官家族的产业继承,母后说她没有,是不是真的?”
上官慧应了一声道:“是真的。说到这事,母妃也很疑惑,上官家一向旺男丁,因此皇后一出生便得到了祖父母的盛宠。祖父弥留之际,将玉簪和银簪交与哥哥和我,再将玉簪和银簪的作用告知我们。按理说,让皇后也知玉簪,银簪的用途,皇后的应该也有,可事实是皇后她真的没有上官家族的产业继承。”
哥哥,皇后,从上官慧的称呼里再次证明上官敏对权势的渴望,对亲情的淡漠。
不过此刻没人关心这个问题,叶子琦喃喃细语:“是不可能,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思量了一会,叶子琦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问上官慧:“母妃可知是什么原因,让外祖他们对母后改变态度的?”
上官慧摇头道:“不知。”
这下叶子琦更迷茫了。好吧,连清官都难断家务事,她这个门外汉更难断了。如此一想,叶子琦便不再去头疼想不了答案的事了。
在叶子琦放弃追寻答案时,却听到上官慧道:“不过有一次我去给祖母请安时,正好见皇后从祖母那出来。那时我与皇后关系还算可以,本想上前与皇后打招呼的,却听到皇后不屑的说了句:不就是支木簪么?至于失望吗?”
“第一次听到皇后对长辈不敬话语的我很是愕然,就在我愕然的之时,没看见我的皇后愤愤离开了。随后我进去给祖母请安时,恰好听到祖母失落的说了句:怎么能丢了呢?怎么说也是长辈的心意!”
“木簪?”韩梓翎打断上官慧的话,问道:“姐姐说的木簪,上面是不是刻了朵昙花?”
“我从未见过那木簪,别说不知上面有没有刻昙花,就是那木簪的影都没见过。”上官慧歉意的道。
“母妃送我的银簪以及,”四人间相互名字叫习惯了,叶子琦一时不知该在他人面前如何称呼叶子旭,略微思量了下接着道:“大哥的玉簪其实刻了一朵昙花。”
叶子琦原本想问韩梓翎是怎么知道木簪上刻有昙花的,却听得上官慧先道:“母妃现在终于知道俊毅为何叫浩儿表叔,而不是表伯,原因竟在此。”
叶子琦还没反应过来上官慧话里的意思,又听得上官慧继续道:“不过浩儿是阳儿的兄长,你们还是让俊毅早些改了称呼,免得让人笑话!”
这下叶子琦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前世的她是孤儿,今世的她又是这样的成长,对称呼真的是没概念。
不过这兄弟众多,连带着旁亲俱多的宣王殿下也是呼痴?
收到叶子琦你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的信息,玉麟浩回了叶子琦一个受你影响的信息。
这锅她不背!可眼前如何让叶俊毅改称呼是重点。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改称呼,别说叶俊毅,就是一般的三岁小孩都懵然了。
收到玉麟浩传来的实话实说的信息,叶子琦知道这黑锅她是背定了。
看不懂两人眼神里传递的信息,只当两人突然眉目传情的上官慧无奈的别开视线,问韩梓翎:“妹妹是怎么知道木簪上刻有昙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