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韩梓翎等人虽然没听过不作就不会死这句话,但此刻心里想的就是这意思。
就是玉青柏听了宫女这有心的话,也是眉头一皱沉下了脸。
只有玉麟浩无声的冷笑着,世间明里暗里都让他吃过亏的只有一人,那就是叶子琦。而能让他都吃暗亏的人,又岂是谁都能消遣的主?
踏进慧心殿,或者说看见玉青柏的那一刻,叶子琦就看见这作死的宫女了。
“父皇的人?”叶子琦看的是宫女,问的却是玉青柏。
“不是。”
“那是?”
“慧心殿的人。”
叶子琦别有深意的哦了一声,视线在宫女和玉青柏之间流转:“这就奇了,昨日慧心殿发生人命关天的事,都不见一公公,一宫女。臣媳还以为因某些原因,父皇撤了慧心殿的奴才,所以这慧心殿没有一奴才,原来是有的。”
莺儿不敢明目张胆的说,韩梓翎在慧心殿差点被上官敏行刺一事,但不表示叶子琦不敢说。
宫女听了玉青柏与叶子琦的对话后,也知自己赌错了。可惜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了。
“人命关天的事?”的确没有人告诉玉青柏上官敏行刺一事,但不表示他不知道。如今叶子琦挑明了说,他想装不知也不行了。
“父皇不知?”叶子琦无比惊讶的看着玉青柏:“这慧心殿也就算了,毕竟母后行刺的不是母妃。但紫苑,昨日可是好几个公公,宫女听臣媳说了这事的。”
叶子琦有意说出行刺的人的意思很明显,慧心殿的宫女,太监不忠是偶然,再加一个紫苑,就是必然了。
面对叶子琦萌然又似看透一切的眼神,玉青柏看似镇定自若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
尴尬间的犹豫,也让玉青柏不知为谁辩解的话卡着喉咙间。
这时的宫女不敢再强出头,听到叶子琦将势头转移到上官敏和紫苑的人身上,视线也不再落在她身上,更是松了一口气。可她错了一点,那就是叶子琦的话题始终围绕着太监,宫女。
气氛逐渐尴尬时,叶子琦将视线回落到宫女身上:“臣媳虽不熟宫里的规矩,但在昌利,新罗时,宁王府和靖王府的门口守卫,听了宁王和臣媳的吩咐,在宁王与臣媳不在府上时,不得放他人进府。好巧不巧的他们拦下的第一人正好是与臣媳等不和的五皇兄和三王兄,结果被五皇兄和三王兄以不敬之罪斩杀了。”
不管叶子琦说的是不是事实,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叶子琦在这个时候说这事绝对是故意的。针对的人也不言而喻。
当叶子琦的视线再次落到她身上时,尤其是叶子琦说了那番话之后,宫女知道自己再不想办法自保,她的人生或许就此终结了。
可还未等她想出应对的法子,就再次听到叶子琦对玉青柏道:“臣媳从没想过与五皇兄和三王兄一样草芥人命,可有时也觉得对于某些对主子不忠的人,他们的做法未必是错的。父皇觉得呢?”
若他应是,上官敏安排在慧心殿和紫苑的人是不可能保住了。若他应不是,没有赤胆忠心的朝臣,何来稳固的江山?